宴楚歌才不與他囉嗦,直接下令。
“來人,即刻將他們三人送至防疫官署,沿途不許讓他們下車。
所有與他們接觸過的人,將他們送達防疫官署後自行到憫生堂接受隔離和治療。”
話說完,神機營的將士們迅速上前將顧神醫和安郡王妃、南宮雅迅速拖走。
宴楚歌則朗聲道:“封鎖巷子兩端,在場之人,全部不許離開。
即刻著人安營紮寨,就地隔離七天。
每天著人安排量體溫、發放試紙,有感染者就及時治療,沒有感染者,七日後再放行。”
朱顏詫異的看向宴楚歌,“二小姐,這麼多人,全部就地隔離嗎?”
顧神醫和安郡王妃都不是等閒之輩,他們跑到聖文公府門前鬨事,來看熱鬨的人少說也有二三百。
將這麼多人隔離在公府門前,朱顏不用想都知道那些言官會如何抨擊宴楚歌。
後者卻一臉嚴肅
道:“顧神醫和安郡王妃都感染鼠疫多時,南宮雅也有初步感染的症狀。
他們都曾與那三人近距離接觸過,誰能保證他們沒有感染鼠疫?
這麼多人,但凡中間有一兩個感染了,竄到盛京的大街小巷去,跟投毒有什麼區彆?”
聽到吃瓜群眾們不滿的抗議聲,宴楚歌直接無視。
“即刻著人查清楚顧神醫和安郡王妃、南宮雅三人七天之內的行動軌跡,所有與他們接觸過的人全部隔離起來,有事兒我擔著。”
朱顏見宴楚歌不是一時衝動,便應了她所有的命令。
而當宴楚歌安排好這一切,正準備去找鳳玄冥打探事情進度時,一道尖銳的聲音打斷了聖文公府門前的喧鬨。
“聖旨到!”
獨屬於太監的尖銳嗓音傳來,“聖文公府嫡次女宴楚歌接旨!”
在場的人聞聲齊刷刷跪了一地。
宴楚歌亦不例外,“臣女接旨。”
話說完,保持著跪拜的姿勢,揚聲道:“此地眾人皆與鼠疫感染者接觸過,煩請公公就地宣旨,莫要上前。
以免將鼠疫過給了陛下,那我等就罪不可赦了。”
太監聞言連忙叫停了車夫,遙遙停下。
看到門前這一幕,麵露驚訝,卻還是沒忘了自己的任務,清了清嗓子,揚聲道:“聖諭,傳聖文公府嫡次女宴楚歌即刻進宮麵聖,欽此!”
“臣女遵旨!”
宴楚歌叩首謝恩。
才起身,那太監就滿臉驚愕道:“二小姐,這是出了什麼事?
怎的聚集了這麼多人,還驚動了神機營。
可是這些刁民鬨事?”
宴楚歌是鳳玄冥的未婚妻,未來的太子妃,腦子沒毛病的人都想討好他一二,這個太監也不例外。
宴楚歌則據實道:“顧神醫和安郡王妃、南宮雅方才來找過我,他們都染了鼠疫。
這些人是來看熱鬨的,我擔心他們再把鼠疫傳染給彆人,所以就讓神機營的將士們守著他們就地隔離。
正準備托我祖父進宮向陛下稟報,請陛下指示下一步安排呢,公公就來了。”
那太監聞言驚道:“安郡王妃染了鼠疫,二小姐沒騙雜家吧?”
宴楚歌一臉認真,“安郡王和鳳翼寒已於昨日確診,在防疫官署接受治療。
公公以為,日日與他們朝夕相處的安郡王妃和南宮雅會是例外嗎?”
那太監麵上一驚,趕忙道:“請二小姐即刻隨雜家進宮,雜家得儘快向皇帝稟明情況才是。”
宴楚歌依言上了宮裡的馬車,心下卻是不由狐疑起來。
那太監可是皇帝身邊的人,聽到安郡王妃感染了鼠疫就緊張成那樣,難不成,安郡王妃最近還進過宮?
心下各種胡亂猜測,宴楚歌卻沒料到,這一次,還真被她的烏鴉嘴給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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