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兩個人,硬塞的話,二十個人都能塞進去。
宴楚歌正想跟他打聽一下昨晚桃溪鎮究竟出了什麼事,聞言二話不說就跳上了馬車。
馬車晃晃悠悠,宴楚歌不慌不忙,“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何就鬨到這種地步了?
顧神醫都求到我門前了,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他根本沒有能力治療鼠疫嗎?”
哪怕是在平時,皇帝出宮都是大事。
今日更實在鼠疫肆虐之時要帶著滿朝文武去防疫官署,宴楚歌隻覺得元順帝可能被氣瘋了。
鳳玄冥聞言不無諷刺道:“你我前腳離開桃溪鎮,後腳就有兩撥人趕到。
一波行刺老將軍和東方裕,一波急於證明鼠疫就是老將軍和東方裕帶回盛京的,竟然妄圖對東方裕屈打成招。
估計是沒能抓到老將軍,東方裕身上已無鼠疫症狀,就想拿顧伯年那套離亂來強逼你退步。”
鳳玄冥說起這些事情,跟說笑話似的,眼裡帶著不加掩飾的輕蔑和嘲諷。
“他們期待的結果
是,逼著你承認你是為了洗清自己的名聲,讓東方家重歸朝堂而製造了這場鼠疫,然後再順勢讓你解決了鼠疫。
如此,他們既能不受鼠疫困擾,又能阻止東方家重歸朝堂。
孤識人不清,自然也無權再統管那六萬私兵。
屆時,那六萬私兵花落誰家,就不知道了。”
宴楚歌眉頭緊鎖,“梁太後,會是當年二皇子謀逆案的幕後黑手嗎?”
“不像是她。”
鳳玄冥搖頭,“江湖上還有人在重金打聽賢妃和二皇子的下落,但梁太後的重點完全在那六萬私兵上。
而且你彆忘了,梁太後是想捉拿東方老將軍和東方裕的。
在他們之前抵達客棧的那一波人,才是想刺殺老將軍的。”
宴楚歌狠狠揉了把臉。
“也罷,先把梁太後一黨應付過去再說。”
於是宴楚歌耐著性子趕往防疫官署。
然而,隊伍還沒抵達防疫官署,疾風的聲音傳來。
“殿下,二小姐,昨晚那人將從二小姐屋裡偷走的信送到了裕公子手裡。
裕公子出離憤怒,本欲奪馬回遼東,被青山攔下了。”
宴楚歌聞言隻覺得心有餘悸。
“好歹毒的陰謀,若不是青山出手,裕表哥現在就成了禍亂皇城,然後畏罪潛逃的罪大惡極之徒了吧?”
宴楚歌為了洗白自己,助東方家衝回朝堂,故意製造鼠疫,為東方家攬功的的荒謬言論已經傳到了皇帝麵前。
如今再拿東方一族的死訊引東方裕離京。
背後之
人的陰謀真的是一環扣一環。
想到此,宴楚歌不由著急道:“無塵的情報還沒到嗎?
遼東那邊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個準信兒啊?”
鳳玄冥氣定神閒的安撫她,“莫急,不隻是無塵,那個步驚鴻的審訊結果也出來了。
一切都在可控範圍之內,你且等看戲便是。”
宴楚歌雖然著急,但前方的隊伍已經停下,她已經沒有時間再細問鳳玄冥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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