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聞言頓時了然,“你之前說柳如煙的姘頭得知她被扭送到庵堂後直接上門要人。
如今看來,要人是假,渾水摸魚盜取賀蘭家的護國寶藏才是真吧?”
離火悶悶點頭,“可不是這麼回事嘛?
如今賀蘭家惹的禍卻要殿下來收拾爛攤子,找不到輿圖和機括圖也就罷了,萬一要是落在他國手中,天啟可就真成了眾矢之的了。”
輿圖是每一個國家至關重要的軍事機密,不相乾的人碰了都得被砍頭。
結果他們一下子將所有國家的輿圖交到彆人手裡了可還行?
不管是哪個國家拿到那份輿圖和機括圖對其他國家展開攻擊,受到侵犯的國家第一反應怕不是禦敵,而是
想滅了天啟泄憤。
宴楚歌有那麼一瞬間都有些想心疼鳳玄冥了。
他一個太子再有能力又如何?
當皇帝的和大臣們不給力,鳳玄冥的兩條後腿都能給拖斷了。
然而朝堂之事,她始終插不上手,便也不多言了。
“太子殿下既然那麼忙,你趕緊回去幫他吧,我和朱顏也該出發了。
防疫官署這邊我都安頓好了,有事再聯係。”
說話間已然給離火下了逐客令。
後者本來就不放心鳳玄冥一個人待在宮裡,聞言二話不說轉身走人。
宴楚歌則背起行囊帶著朱顏就往屋後的巷子走,朱顏還在那兒碎碎念。
“二小姐,鼠疫不是一般的小災小病,丟給憫生堂這些大夫真的可以嗎?
那個顧伯年之前還差點害死殿下呢,他不會趁著您不在,故意搗亂吧?”
是了,宴楚歌將防疫之事交給了顧伯年。
雖然憫生堂的大夫們也都會治療鼠疫,但真正統管全局的,卻是顧伯年。
初聽到宴楚歌這個大膽的計劃時朱顏著實嚇了一跳,到現在她也想不通宴楚歌哪來那麼大的膽子,如此重用一個曾經一心致她於死地的仇人。
宴楚歌卻自信道:“放心吧,顧伯年比我更想治好鼠疫,他不會搗亂的。”
顧伯年還要繼續回到禦醫院院正的位置上報複皇後呢。
他需要防疫功成的這個功勞,想方設法將功補過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去搗亂?
朱顏還想說什麼,卻見宴楚歌已經停了下
來。
黑洞洞的大家夥就那麼出現在了眼前,她驚的將所有想說的話都忘了。
隻呆呆的看著那陌生的大家夥,“二、二小姐,這是什麼?”
朱顏可以確定,她在人世二十年,從未見過眼前的東西。
那種全然的陌生讓她無端的感覺到了說不出的恐懼。
宴楚歌的眼睛卻涼涼的,“它就是我說可以趕上杜雲秋,攔截南宮家和西門家的護國寶藏,重新隱藏我是異瞳之事的法寶。”
長腿一跨,戴上頭盔,宴楚歌示意朱顏,“上來,我們出發。”
朱顏笨拙的學著宴楚歌的動作坐上去,兩條長腿僵直的無處安放。
宴楚歌輕笑著將她的雙腳放在踏板上,“不好意思啊,頭盔隻有一個,你帶個帽子,蒙著臉吧,不然一路吹過去,臉太乾了。”
說著話順勢將朱顏披風上的兜帽拉起來。
朱顏也聽話的拿出了紗巾將臉蒙起來,緊接著,宴楚歌抓著她的雙手扶在自己腰上。
嗡嗡的轟鳴響起,機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出去,朱顏才明白過來宴楚歌為何會有那樣一個動作。
這會兒根本不需要宴楚歌動手,她自己就已經死死地摟住了宴楚歌的腰,半點都不敢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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