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呆住,“一個小小的錦囊,有如此大的威力?”
她拿著那沒有自己手心大的錦囊翻來覆去的看,也沒看出什麼花樣來。
朱顏卻笑著解釋,“威力大的不是錦囊,而是錦囊上的花紋。”
她拿著那錦囊仔細的與宴楚歌解釋,“狼毒花的花紋,乃是燕北王庭專用之花紋。
就如我們天啟聖旨上的花紋一般,製造工藝極其複雜,無人能偽造。
所以二小姐,您戴的不隻是一個錦囊,於冥王軍和燕北四十八州的地方官員而言,您戴的是一道空白聖旨。
除了對殿下動手,您可以用這枚錦囊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宴楚歌聞言倒吸了一口氣,連忙將錦囊接下來小心翼翼的放進了醫務室的保險櫃裡。
這才撫著胸口大喘氣兒,“不早說,這玩意兒萬一丟了,我的腦袋估計也要搬個家了吧?”
朱顏失笑的搖頭,卻並不說話。
且不說宴楚歌為人謹慎,並不是個丟三落四的性子。
便是她真的把錦囊弄丟了,誰又敢拿著
那東西舞到鳳玄冥的人麵前去?
不純純找死嗎?
談笑間,房門被敲響,“客官,小人是本店的掌櫃,聽說你們先前在小店寄存了東西,小人來對一下賬。”
“門沒鎖,進來吧。”
朱顏讓掌櫃的進門,才對宴楚歌解釋道:“鳳鳴閣是殿下借鳳鳴台之名義所建,內裡集客棧、酒樓、鏢局、當鋪和銀號為一體。
經常會有出遠門的人將行囊托給鳳鳴閣的鏢局,讓他們將行囊送到目的地的鳳鳴閣。
這樣,主人就可以輕裝簡行,到目的地後直接到當地的鳳鳴閣提取行囊就可以了。”
這種極具現代化特征的經營模式讓宴楚歌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懷疑鳳玄冥是不是如她一般,是穿越來的。
不過,這種念頭也是一閃而逝。
因為鳳鳴閣的掌櫃一進屋就開門見山,“聽夥計說兩位客人要見小人,不知有何指教?”
掌櫃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儘管做一副尋常酒樓掌櫃的打扮,但那筆挺的身形和沉穩的步伐足以讓宴楚歌輕而易舉的看出來他是個練家子。
隻是不等她再研究一下,就聽朱顏熟稔道:“老蒙,是我,朱顏。”
掌櫃的一臉懵,“朱顏?
你少蒙我!
我老蒙雖然老了,但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哪兒長的像朱顏了?”
朱顏失笑,轉而看宴楚歌,“看來小姐的易容術又精進了。”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宴楚歌在鼠疫還沒結束的時候就離京,她
不僅給自己和朱顏改頭換麵,甚至連聲音也變了。
也難怪朱顏曾經的老戰友都不認識她了。
“我真的是朱顏,此番是陪二小姐秘密離京,易容了而已。
你看,我當初跟你切磋時留下的疤還在呢!”
朱顏說著豪爽的擼起袖子露出上麵猙獰的疤痕。
對麵的掌櫃愕然不已,“還真是朱顏啊,這易容術可以啊!
斥候營的弟兄們若是有這手藝,那朱梨不得樂死啊!”
宴楚歌莞爾,“該說不說,到底是冥王軍的精銳,這想法真是出奇的一致哈?”
掌櫃的愕然,朱顏則好笑的與他解釋。
“哪兒用得著你提醒,朱梨早就拜二小姐為師了!”
老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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