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指望著您以後當個權傾朝野的王爺,給我和公府撐腰呢,您可千萬彆灰心啊……”
逼逼叨逼逼叨,宴楚歌手上在忙,嘴巴也不閒著。
一開始,大家都明白她是在安撫二皇子,不想讓二皇子太過緊張了,也就沒當回事。
但當眾人回神時,就聽這人越說越離譜了。
“我馬上要嫁入東宮了,要知道自古帝王多無情,公府一家子文人,打個架都不會,萬一以後太子殿下要是欺負我,沒人保護的我就太可憐了!
您若是知恩圖報呢,就好好跟我爺爺和外祖父學本事,這樣,太子欺負我,你就帶著外祖父造他的反。
大臣們非議我,你就用我爺爺教你的無礙辯才舌戰群儒。
我呢,就替你服侍賢妃娘娘,好生儘孝,保證不會讓她孤獨終老的。
誒彆動呀你,手抖成這樣,我針要縫歪了……唔!”
嘴巴被捏成鴨子嘴,宴楚歌總算是閉嘴了。
鳳玄冥和鳳玄烈兄弟倆對視一眼,鳳玄冥竟然從鳳玄烈眼中看到了濃濃的同情。
嘴角一抽,鬆開捏著宴楚歌嘴巴的手,“你彆再瞎
說,他就不抖了。”
“哈?”
宴楚歌看向二皇子,後者默默低頭,拒絕與她對視。
感覺自己的幽默沒被欣賞,宴楚歌癟了癟嘴,再不逼逼,認真給二皇子處理傷口。
二皇子的手筋斷了快三日,這邊的大夫雖然用了藥,但治標不治本。
宴楚歌重新清洗傷口後先給他打了麻藥,說那些話的時候,其實隻是在分散二皇子的注意力。
被鳳玄冥捏了嘴後她便拿了各種工具開始縫合二皇子的傷口。
處理傷口的過程中,她耐心的解釋每一個步驟,“這是蛋白線,縫合後就可以和人的身體融為一體,不用再抽線。
不過這不重要,你來看我縫針的手法,幾本上所欲的筋脈傷都可以用這種手法縫合……”
聽到她的話,鳳玄冥幾人自覺的後腿,讓朱顏帶來的醫衛上前仔細觀摩她的操作。
那醫衛在看到宴楚歌直接對人體用針線的時候就已經滿臉驚訝了,見宴楚歌竟然真的要教自己,忙不迭上前仔細觀看。
宴楚歌瞅了她一眼,見是個女醫,麵色無異,隻是問了句,“我需要一個能給我打下手的副手,你不暈血或者暈針吧?”
醫衛連忙搖頭,“屬下師承無咎公子,擅長治外傷和解毒,也會些針灸之術,能見血,也不暈針的。”
“那就仔細看著,稍後我給你一些器具和書本,回去讀熟了。
既然做了我的副手,你要學會用我的方式來治病救人。”
這個
醫衛是親眼見過宴楚歌救人的,無論是渾身劇毒的鳳玄冥,還是身染鼠疫的神機營將士,都是在性命垂危之際被宴楚歌從閻王手裡搶回來的。
是以她並不和那些刻板守舊的老大夫一樣,懷疑宴楚歌的醫術是邪術。
相反,宴楚歌能如此大方,她倍覺幸運。
聞言跟個點頭娃娃似的不住的點頭,“屬下明白,屬下一定會儘快適應郡主的節奏,絕不給郡主拖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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