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還以為你早就玩兒野了,忘了自己還有個家呢!”
宴楚歌訕訕上前,“爺爺說的哪兒的話,我便是跑再遠,您還是我爺爺啊!
您瞧,我這不就回來了!”
“是,你是回來了。
不僅自己回來了,還聯合太子扳倒了樓太後黨,送走了榮親王一家。
如今就連皇後也被你扳倒了,你多厲害啊,哪兒還需要我這個爺爺?
當你的太子妃就好了,我和家裡人都供著你……”
“公爺!”
墨慈夫人揚聲製止聖文公的過激之辭。
轉而對宴楚歌道:“楚楚,你爺爺氣頭上的話,彆放在心上。
奶奶知道,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救公府。
包括讓救賢妃母子,也都是為了讓你外祖父他們能安度餘生。
你爺爺不是在怪你,他隻是氣你什麼都不跟家裡說,擔心你年輕氣盛,惹了不該惹的人和事。”
聖文公沉默不語,一旁的東方老將軍則道:“無論如何,沒有楚楚和太子殿下,我們是回不來的。
老夫既得了這個好,就在這裡托個大,替楚楚求個情。
宴公,老夫知你擔心楚楚,但事情吧已然過去,便饒了她這一次吧。
這些日子,為難她的人已經不少了,我們自己家的人,就不要再為難她了。”
東方家是宴楚歌做這許多事的
最大受益者止之一,此時東方老將軍說這話難免有些得了便宜賣乖的嫌疑。
但他已然把醜話說在前頭,便也無人質疑他什麼。
而且,他說的話也沒錯。
從宴楚歌和鳳翼寒大婚那天起,朝野上下,坊間流言,乃至與他們毫無乾係的大玄攝政王墨風涯都要來為難宴楚歌。
宴楚歌若是像尋常的世家閨秀那般坐以待斃,早就沒命了。
這個時候,聖文公府的人再以擔心關切之名來為難她分毫,都表現不出原有的擔心來,隻會給宴楚歌本就艱難的處境雪上加霜。
宴楚歌聞言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外祖父千萬彆這麼說,本就是我不服管教,才惹了這麼些事情。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更知道,今後我隻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一定女子乾政的帽子就會扣在我腦袋上。
屆時公府和東方家都難逃連累。
我也曾權衡利弊,可是爺爺,外祖父,皇後一開始就盯上了賢妃和二皇子。
隻要皇後在位一天,東方家和聖文公府就永無寧日。
所以,我寧願冒一次險,永絕後患。”
宴楚歌此番跪地,是認自己行事衝動,害家人為自己擔心之過。
卻不是人為自己扳倒皇後這件事做錯了。
宴輕歌見狀上前去扶宴楚歌,“傻楚楚,爺爺豈是怪你扳倒皇後?
從新婚夜被鳳翼寒和榮親王妃算計,到飛羽殿被皇後汙蔑穢亂宮闈。
到樓太後和皇後都拿你的異瞳之事做投名狀
,去勾結大玄攝政王。
這樁樁件件的事情,每一件都關乎你的身家性命,也與公府和東方家息息相關。
你怎就想不到告訴爺爺奶奶,讓我們大家與你一起解決呢?
難道在你心裡,我們這麼多家人還不如你剛認識不足三個月的太子值得信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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