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揪著明郡主的頭發將人拽到皇帝和百官麵前。
那氣勢洶洶的姿態一看就是宴楚歌在欺負人,明王怒道:“寧國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女再不濟也是堂堂王府郡主,你如何能這般欺辱於她?”
宴楚歌冷哼著將明郡主摔在地上,揚起手中的鞭子,揚聲道:“明王可看清楚了,這是你女兒的鞭子。
一個王府郡主為何要拿著這等長滿了倒刺的鞭子入圍場我就不說了,就在方才,她為了與我搶奪太子妃的位置,拿著這鞭子要抽本郡主的臉。
我大哥為了救我,被你女兒抽傷了手。
我大哥乃是當朝最年輕的將軍,這筆賬,你自己說,該怎麼算?!”
宴楚歌說打就打,一點都沒客氣。
就是這會兒,她揪明郡主頭發的時候也用了巧勁兒,不僅讓她頭發被揪的生疼,臉上的傷也會被牽扯到。
明郡主這會兒疼的直嗷嗷哭,“父王救我,宴楚歌要殺了我,她真的會殺了我的……”
明郡主的確虐殺過幾個丫鬟,可那點兒小打小鬨跟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宴楚歌相比根本不夠看的。
這會兒是真的被嚇到了,什麼形象、什麼太子妃的位置都顧不得了,隻想儘快脫離宴楚歌這個殺生。
明王要為自己的女兒出麵,聖文公亦不會乾看著。
隻不過他還沒站出來,東方老將軍就衝了過來,“寒兒手受傷了?
傷的重不重,讓我看看……”
東方老將軍急吼吼抓起宴
輕寒的手。
宴輕寒自幼習武,後又投筆從戎,他的手並不似盛京的那些世家公子們一般白皙。
可小麥色的肌膚和修長的手指也一樣令年輕姑娘們看的眼紅心跳。
彼時被東方老將軍拎起來的手卻已然是一片血紅,腫脹如豬蹄。
大拇指更是扭曲的鼓起來,那密密麻麻的出血點向所有人控訴著明郡主的跋扈囂張。
明郡主隻是習慣了跋扈,卻不是真的無腦,大家的議論紛紛和質疑的眼神讓她意識到這件事不能就這樣定性。
若是今日不做任何改變,莫說是太子妃的位置,她想在盛京圈子裡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夫婿都難。
於是她不顧疼痛扒開垂落在麵前的頭發掙紮著讓眾人看清她的臉,“你們不要相信她的一麵之詞,她也打我了!
真正被打傷臉的人是我……”
她還在那兒努力的控訴著,宴楚歌卻當眾一腳踹在她的膝蓋彎裡。
“是我打的你又如何?
明郡主倒是說說,隻是一場普通的圍獵,為何要帶這樣一條陰損的鞭子進圍場?
還有你拿這鞭子抽我臉的時候不是衝著讓我毀容,再入不得東宮,給你疼位置來的嗎?
怎麼,你自己囂張跋扈,一時不高興就可以毀彆人容貌。
彆人反擊就能成了彆人的不對了,明郡主,這是誰告訴你的規矩啊?”
宴楚歌抽明郡主的時候用了巧勁,那鞭子打在她臉上會很疼,但看著卻沒有宴輕寒的傷嚴重。
唯一陪伴
元順帝來圍場的豫貴妃掩唇說了一句令人費解的話。
“這可真是怪了,寧國郡主一身的武藝,打的怎麼還沒有明郡主一個不通武事的閨閣女子重呢?
看將軍這傷,明郡主怕不是衝著毀寧國郡主容貌去的,而是想一鞭子要了寧國郡主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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