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呐呐舉手,“你手裡還有一個墨風涯和藍惜月呢!
一個大玄攝政王,一個鳳鳴台掌門千金,拿來換錢,應該能給我們提供不少幫助吧?”
從太子殿下到我們,宴楚歌的立場變的就是這麼快。
彆問,問就是大佬使人拜服。
鳳玄冥失笑的把人攬入自己懷中,“現在,能安心做孤的皇後了嗎?”
天啟屁事兒多,她無法讓宴楚歌名正言順的入朝堂。
但他可以給宴楚歌打下諸多投名狀,讓宴楚歌底氣十足的步入大楚朝堂,名正言順的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施展他的抱負。
而這一切,都隻是換宴楚歌做他的妻而已。
宴楚歌怔怔望著鳳玄冥一臉認真,還有點忐忑的表情,由衷的笑了出來。
“鳳玄冥,你個戀愛腦沒救了!”
鳳玄冥並不懂戀愛腦是什麼意思,卻本能的感受到宴楚歌發自內心的愉悅。
遂滿心愉悅的回了句,“無妨,孤的婚事有救就行。”
宴楚歌呲了呲牙,“真要攻打大玄,在東洲大地上給我們自己奪一處立足之地的話,僅憑兵力,太吃虧了。
燕齊手上有當下能製造出來的所有火器的圖紙和部分材料。
如今你自己大權在握,可以儘
可能的調集各方資源讓將作監儘快打造一批火器出來。
對了,我若是沒記錯,墨風涯之前一直在常識製造火器,他手上應該有不少火器的材料。
若是能將他那些東西拿到手,我們應該能節省不少資源,不妨去找他探討一下?”
一句“探討”差點給鳳玄冥逗樂了。
“探討不探討的,墨風涯的確得見一見,但他人在哪兒?”
鳳玄冥話說完,忽的又想起來,“大玄朝廷和墨風涯的幾個心腹都派了人來,把盛京城都給翻遍了卻連人影兒都沒找見。
皇後動用了北辰宮的殘餘勢力都一無所獲,你到底是把人藏哪兒了?”
宴楚歌眼裡迸出細碎的光芒來,有些欣喜道:“這麼多天,朱顏和朱梨就沒告訴你?”
鳳玄冥麵上浮現一絲無奈,像是抱怨,又似是感慨。
“那兩個家夥現在已經完全不拿自己當孤的人了,凡是跟你有關的事情,不請示你,是絕不會告訴孤的。
孤是該感慨郡主馭下有方呢,還是該嫌她們意誌不堅。”
宴楚歌卻是得意壞了,“自然是我馭下有方了。
不過殿下也不賴,短短十四年時間,以質子身份打下北燕不說,居然還能賺得那諸多營生,自己養活八十萬大軍,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皇後若是知道讓你去北燕當質子會有這樣的後果,估計寧願早十幾年入冷宮也不會整這一出了。”
鳳玄冥失笑,“說認真的,人在哪兒
?
藍惜月就算了,整治一下出了氣,殺了便是。
但墨風涯和皇後嘴裡的情報應該還沒吐完,咱得再會會他們。”
宴楚歌聞言亦言歸正傳,“人之前就關押在鳳凰山基地,昨晚我已經讓任天行把人押過來了。
眼下應該在憫生堂後院的地牢裡。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見見皇後?
從上次事發被禁足坤寧宮到圍獵,前後不足一個月的時間,她又被軟禁著,哪來的那麼多時間和機會謀劃這場幾乎將天啟改朝換代了的謀逆?”
鳳玄冥頷首,“是該會會她,走吧,一起去看看。”
兩人遂並肩往天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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