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情況的跳下車轅,對那夥計道:“去將我的牌子掛出去吧,大概半個時辰後,我出來坐診。
今日可以坐診到酉時,讓導診的夥計把握一下時間。”
夥計忙應聲而去,宴楚歌熟門熟路的進入憫生堂後門,燕回便迎了過來。
不等她開口,宴楚歌便搶白道:“讓你看的那兩個人呢,帶我過去。”
燕回無聲的上前帶路。
沒有人知道,短短幾個月就成為盛京第一大藥房,被盛京附近的百姓當成廟宇來膜拜的憫生堂裡,還有一個堪比地獄的地方。
憫生堂的地牢不大,卻足以讓人生不如死。
宴楚歌款款步入地牢,就看到了被刺穿鎖骨,半吊在水牢裡的墨風涯。
憑心而論,墨風涯長得不差,武功也還可以。
但是五洲大地上關於墨風涯的流言太多了,尤其是東洲這邊的小國更是將墨風涯說的跟個夜叉一樣。
以至於宴楚歌看到第一次見麵就成了自己的階下囚的墨風涯,總感覺有一種用儘全力去大虎,結果對麵隻是一直蚊子的感覺。
安坐在燕回搬來的椅子上,宴楚歌淡然道:“大楚那邊過幾日會派人來,到時候把藍惜月交給他們就行。
你先
退下吧,這邊我自己來就行。”
燕回下意識的愣了一下,不放心讓宴楚歌單獨麵對墨風涯這麼個危險人物。
然而她畢竟不比朱顏和朱梨,即便跟著宴楚歌這麼久,她也隻是負責憫生堂的部分而已。
所以猶豫了一下也就走了。
就在憫生堂後院,四處都是自己的人,宴楚歌也不擔心有人偷聽,大馬金刀往椅子上一座,便涼涼道:“睜眼吧,在我一個大夫麵前裝暈,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我無意折磨你,早聊完,你早解脫。”
墨風涯被戳穿裝暈的事實,遂睜開了眼。
被囚禁了將近一個月,他的精神狀態早就不複從前。
那雙渾濁的眼睛滿是恨意的盯著宴楚歌,“你到底是何人?
本王從未得罪過你,為何要如此害本王?”
宴楚歌嗤笑,“沒得罪過我?
你難道沒讓人查我的異瞳?
難道沒讓人查我的身世?
還有,若不是盯著我這雙異瞳和火器來的,你堂堂大玄攝政王到天啟是乾什麼來了?
你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敢做就得敢當。
既然技不如人,就老老實實交代便是。
我也不要彆的,就問你一句,你那些火器是怎麼來的?
還有你的武功,你麾下金刀衛的格鬥和偵查手法是誰教的?”
墨風涯本來還挺冷靜的,聽到宴楚歌的話,卻瞬間激動的跟什麼似的。
“本王就知道,你果然是衝著那個賤人來的!
那個賤人,對外麵說對孤有多好,可她
會的醫術、毒術和火器都對本王留了一手。
到最後,竟然寧願死也不願將那些東西交給本王。
你想要,自己去蒼山找那個賤人啊!
那個賤人會的東西可多了,隻要能找到她,上乘兵法、武功秘籍和各種火器,你想要什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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