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中年男人,他的相貌並不顯老,可雙腿卻微微彎曲著,即便是站在原地,也在微微打顫。
看背影,就像個身形佝僂的老人似的。
宴楚歌正要進門就聽到了這句話,遂轉身對眾人大方一笑,“諸位請放心,我既開了憫生堂,給了諸位希望,就萬不會半途而廢,又讓諸位失望的。
無論我的身份如何變化,我的底子就是一個行醫救人的大夫。
當然,你們的擔憂我也理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諸位,隻要我還在盛京,我一定會到憫生堂坐診的。”
話說完,宴楚歌忽然想到自己將來可能真的會離開盛京,遂找補了一下,“另外,憫生堂開張之初,我就精挑細選了於醫學上有天賦,有恒星,有毅力,也有治病救人之心的年輕人教授他們醫術。
日後就算我無暇親自為諸位看病,憫生堂也絕不會將任何一個病人拒之門外。
所以諸位大可以安心的治病,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好嗎?”
旁人如此說,病人們可能會遲疑,猶豫。
但宴楚歌說這話,他們就隻有點頭的份兒了。
畢竟在場的許多人其實是憫生堂的老顧客了,他們親眼看著宴楚歌儘心竭力的給每一個病人治病。
也能親眼看著憫生堂的夥計換個不停。
若之前還疑惑憫生堂為何要如此頻繁換人的話,如今聽到宴楚歌說在培養新的大夫,便也理解了。
再加上宴楚歌的身份加持,眾人也明白
,宴楚歌乃未來皇後之尊,她若是真的不想給他們治病了,直接往宮裡一縮,這些病人也拿她沒辦法,她根本犯不著跟他們費口舌。
是以宴楚歌話說完後,眾人都很配合。
“我們曉得了郡主,您何時有空何時來給我們治病就可以了,您也忙,我們都理解的!”
……
於是,宴楚歌就在一片和諧的感激或者體諒之語種宴楚歌勤勤懇懇的忙活到了大半天。
直到入夜,夜鷹才找著機會將墨風涯的口供拿給她。
已然忙活了一整天,宴楚歌看到那厚厚的一份筆錄就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狠狠伸了個懶腰,“回公府吧,回去路上你挑要緊的說與我聽,我就不看了。”
夜鷹恭順的頷首,自覺的拿起宴楚歌隨身攜帶的藥箱跟在宴楚歌身後出了門。
馬車行駛在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因為天氣漸冷,又已然入夜,幾乎見不著什麼人。
即便如此,宴楚歌還是能聽到整齊的馬蹄聲和腳步聲過去的聲音。
她掀開簾子看著血腥氣尚未清洗乾淨的盛京城街道,耳邊是夜鷹恰如其分的彙報聲。
一路晃晃悠悠回了聖文公府,從門口到楚園的燈一直亮著。
夜鷹跟著入了楚園後下意識的就往房梁上看,卻被宴楚歌叫住,“你又不是暗衛,日後彆四處躲藏了。
我也不能總使喚太子府的人。
著經雨給你安排一間屋子,我這邊需要的時候能到就行。”
夜鷹恭敬的應下,
四處看了一圈兒,自己挑了最靠近院門的耳房。
兩個人都是習武之人,發出的動靜其實不大,可宴楚歌才洗漱完,就有丫鬟來報,“郡主,公爺請您到書房敘話。”
本來已經換了寢衣的宴楚歌遂又換了常服,慢吞吞往書房走去。
主院的書房已經去過無數次,這一次卻還是有些意外,“爺爺這是請我來吃宵夜的?
書房裡用膳,是不是太過奢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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