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怎麼辦?”
“你隻管照顧好你長姐和兩個孩子便是,外麵那些人交給我去應付。
對了,夜鷹借我一用。
賀蘭家那等厚顏無恥之徒,我看著還是用習武之人的法子對付比較利落一些。”
宴楚歌驚訝的眨了眨眼,轉而吩咐經雨,“去,安排一下,將長姐誕下雙生子的消息大肆宣揚出去,並以長姐之名義在南市施粥。
再以長姐之名義給恩養院捐贈白銀一萬兩。
順便以長姐之名義給相國寺大雄寶殿的佛像重塑金身,在佛前給兩個孩子點兩盞長明燈,請廟中師父給孩子們誦經祈福。”
經雨雖是丫鬟之身,可在鳳凰山基地的訓練生活早就讓她習慣了無條件服從宴楚歌的命令。
聽得宴楚歌的一係列命令,她二話不說就應了,“是,小姐。”
隨即迅速退下。
墨慈夫人怔然望著宴楚歌,“楚楚,時至今日,賀蘭家即便有無數旁支弟子,看著你和太子殿下的關係上,他們也不會放棄讓你長姐帶著兩個孩子回賀蘭家的。
你命經雨做這些,可是在為你長姐回賀蘭家造勢?”
賀蘭家一開始雖然也有意讓宴輕歌帶著腹中的孩子回去,但也隻是賀蘭庭和賀蘭老夫人的心思而已。
墨慈夫人不是不知道,賀蘭家那些族老們早就在勸賀蘭庭從宗族挑選適齡的孩子要過繼給賀蘭鈞,繼承賀蘭家的家業了。
隻不過賀蘭庭和賀蘭老夫人,賀蘭家都不甘心偌大
的家業落入旁係之手,才寄希望於宴輕歌腹中那個孩子而已。
事實上,就算宴輕歌回到賀蘭家,當了賀蘭家的當家主母,賀蘭家那些老頑固們也不會放棄將自己的孩子推上賀蘭家的家主之位的打算。
而宴楚歌幾次下令讓經雨以宴輕歌的名義施粥行善,不過是在特殊的方式昭示聖文公府對宴輕歌的重視而已。
雖然宴楚歌所做之事暫時還沒得到什麼反饋,但墨慈夫人也不難猜出來,經此一事,不僅僅是賀蘭庭和賀蘭老夫人,就連整個賀蘭家上下也得重新電量宴輕歌帶給他們的利益。
今日之後,整個盛京城裡,沒有人再敢輕視宴輕歌半分了。
宴楚歌微微一笑,端的是乖順又囂張。
“賀蘭家折辱我長姐,還想拿我長姐給他們家造勢,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能行?”
宴楚歌眼神複雜的看向產房內,“等著看吧,遲早有一天,天下人提起賀蘭家,隻會記得他們的當家主母是宴輕歌。
至於賀蘭家,不過是昨日黃花而已,還真能拿自己當個東西了!”
她說的那般篤定,好像宴輕歌和已然穩居賀蘭家當家主母之位了似的。
墨慈夫人莫名也冷靜了下來,遂對宴楚歌道:“既然各方事宜都安排妥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明日太子殿下來提親,你可不能頂著一臉睡容去見客。”
宴輕歌生產是大事,宴楚歌的婚事同樣是大事。
連續操勞數日,宴楚歌的
確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便也沒有推辭。
“那我去休息了,娘,雖然海棠在,但您還是要辛苦一下。
長姐雖然是順產,但順產後大出血的人很多,每隔兩刻鐘就檢查一下,一旦有出血跡象,不要耽擱,立即來找我。”
宴母自是小心應下,宴楚歌又吩咐了許多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心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了種種計劃,結果腦袋一沾枕頭,睡的跟死過去了一般,再無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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