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玄冥眼神沉靜的望著宴楚歌,並不急於問什麼。
他有感覺,宴楚歌似乎在與他講述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宴楚歌卻是語出驚人。
“你說你在夢中和蒼山聖主廝混,我該當你是色欲熏心的登徒子,還是該當你是情深義重的靈魂伴侶司空爵?”
她俯視著鳳玄冥的雙眸,魅惑的眼神強勢的望進他的眸底,像是要將他的心事全都挖空看儘。
鳳玄冥渾身一震,“你,你如何會知道?”
比起天下人皆知的蒼山聖主,中央帝國攝政王司空爵對於中央帝國以外的人,卻是個決不允許知悉的秘密。
宴楚歌麵上一派自得,“本來我是不知道的。
可不巧的是當我聽說有人趁著我們攻打軒轅城的時候在玄北一哭強突猛進,要與我們奪大玄江山的時候,我就聯係了司瓊和陸時驍,讓他們幫著查查究竟是何人要與我們搶這大玄江山。
可巧,這一查,竟然攔截到了元湛的書信,這一切不就都明朗了嗎?”
鳳玄冥聞言震驚不已,“所以,你僅僅是憑著元湛的一封書信,就確認了孤就是司空爵?”
“怎麼,那一隻書信還不夠?”
宴楚歌嗤笑一聲,“誰不知道未央城主元湛隻聽安定王司空爵一人號令?
司空爵為布置防禦陣法,功力耗儘而亡十七年,他就在未央城裡龜縮了十七年。
就連中央帝國的皇帝親自去請他出山,他都無動於衷。
可如今卻出山了,你剛
好告訴我,你在夢中與虞初薇廝混,還夢到諸多不似夢境的經曆,這還不能讓我確認你的身份嗎?”
鳳玄冥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雙手卻下意識的握緊了宴楚歌當年手,緊張道:“楚楚,你彆生氣。
孤不是有意要騙你的,隻是此事太過匪夷所思了,孤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而且,孤更怕說了你也不信。”
十七年前死中央帝國的攝政王司空爵搖身一變成了當今的中央帝國唯一的皇子,還以天啟太子之身份在外麵混的風生水起。
這說起來就跟編故事似的,若非親身經曆,鳳玄冥自己都不敢相信,又如何能相信宴楚歌會相信這荒誕的說辭?
宴楚歌冷靜的很,甚至還在替鳳玄冥出主意,“你就沒想過,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嗎?
司空爵這個身份帶給我們的隻有無限助力,隻要你彆告訴我你曾是司空爵的時候與蒼山聖主虞初薇的情感經曆,我們就能相安無事的拿下玄北,安安穩穩的回到中央帝國去,你完全不吃虧啊?”
鳳玄冥狐疑的看著宴楚歌,“你的意思是,讓孤假裝從未與蒼山聖女有過什麼,以此來騙過你,粉飾太平後,繼續與你相安無事的過日子?”
不等宴楚歌吭聲他就果斷搖了頭。
“不可能,那樣對你們都太不公平了。
司空爵與蒼山聖主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孤現在隻想要你。
可孤就是想起來了,孤沒辦法騙你說什麼
都沒發生過。”
宴楚歌眉眼微垂,看上去情緒不高,“既然司空爵和蒼山聖主已經是過去式了,為何還躲著我?
人前人後避我如蛇蠍,這便是你說的你現在隻想要我?”
鳳玄冥不安的眨巴眼睛,“那不是,孤怕你介意司空爵和蒼山聖主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