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還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大軍攻城的時候,不僅僅是在攻城,更是一種對城內所有人的震懾。
而且你與城內之人毫無關係,當你帶兵攻城時,天然的敵對關係會讓這種震懾力呈倍數疊增。
可天啟不一樣。”
鳳玄冥鄭重道:“首先,對於天啟人而言,你是天啟的一份子,他們甚至會,理所當然的以為我們打下的疆域都應該是天啟的,而不是由天啟來掌管新朝;
其次,新朝對天啟沒有用兵,他們沒有感受過那種大軍壓境的恐懼,對於被接收這件事會比大玄境內的百姓更為排斥;
最重要的是,你在天啟有諸多牽絆,一旦你去了,晏公他們就被動成了掣肘你的軟肋。
天啟朝堂上和民間所有對你不滿,卻拿你沒辦法的人都會轉而去為難他們,這是你願意看到的嗎?”
鳳玄冥並不是一個喜歡長篇大論說教人的人,甚至因之前的劇毒影響有些寡言少語。
為了讓宴楚歌打消去當天啟接收大員的主意一下子說了這麼多也是難為他了。
事實上,宴楚歌說是回家順便接收天啟,真的隻是順便,也不是非當這接收大員不可。
聽宴楚歌如此苦口婆心的勸她,宴楚歌眨巴著眼睛認
真道:“說了這麼多,您就是想告訴我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對吧?”
鳳玄冥心頭一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死過去。
但無奈事實如此,他還是點了頭,“沒錯,就是這樣。”
“嗨,你早這麼說不就得了,我又不是非得當這接收大員不可。”
宴楚歌大大咧咧道:“明日我就修書一封給爺爺,與他們報個平安,順便提醒他們做好準備。
至於天啟接收大員的人選,你與大臣們另行商議吧,我就不插手了。”
說話間,她那分散的是四仰八叉的注意力終於舍得集中在手中的人員信息上再不說話。
鳳玄冥還擔心她是因為自己不同意她去接收天啟而不高興了,時不時地抬眼偷覷宴楚歌神色。
見她不僅沒有偷偷生氣,甚至還看的聽愉悅,這才專心看起手中奏疏來。
兩個人隔著書案而坐,房間裡安靜的聽不到一絲雜音,隻有彼此的呼吸聲規律的起伏著。
“稟殿下,夜鷹求見。”
疾風的聲音傳來,打破了一室寂靜。
宴楚歌倏地抬起頭,“那個人有消息了!”
鳳玄冥頷首,衝外麵道:“宣。”
少時,夜鷹拿著一道奏折走了進來,看到二人後衝鳳玄冥抱了下拳,而後麵向宴楚歌,將手中的折子遞了上去,“主子,這是墨風涯和蒼山門那幾個是護法長老的口供,您請過目。”
宴楚歌將折子接過來,迅速翻開,“讓你問的幾個人都問到了嗎?”
夜鷹就
那樣站在那裡,“屬下問過了,當初模仿蒼山聖主的筆記寫下絕筆信的是蒼山門執劍長老顧華棠。
至於那本手劄,墨風涯和蒼山門那個長老護法都毫不知情。
不過他們都說了一件事,蒼山聖主失蹤後她在蒼山門所有的遺物也都是由蒼山門執劍長老顧華棠保管的。
如果有人能將一本完全不存在的手劄混入到蒼山聖主的遺物中去,那應該就隻有那位執劍長老了。”
最後一章奉上,寶子們,看在我日更八千的份上給個評論吧,球球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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