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楚歌和鳳玄冥對視一眼,胭脂小臉兒一垮,“對不起主子,屬下沒有防禦到位。”
自己準備了那麼久,結果到的第一天就被人堵上門了,胭脂隻覺得自己的臉蛋兒被人打的啪啪作響。
宴楚歌大馬金刀往藤椅上一靠,“不是你的問題,他們跟了我們一路了,知道這裡不足為怪。
我想知道的是,慕容璞是以什麼身份來見我的。”
疾風憤憤不平,“皇後娘娘要見那廝?”
宴楚歌正欲點頭,一隻鴿子撲棱棱扇著翅膀落在了棋盤上。
鳳玄冥狐疑的拿下鴿子翅膀下的紙條,打開一看,“楚驕陽中毒昏迷了?!”
“什麼鬼?”
宴楚歌一把奪過紙條,“自己如此淩亂,還是拿血寫的,一看就是臨時傳出來的情報。
所以,慕容璞是來請我去給楚驕陽解毒的?”
“很有可能。”
鳳玄冥肯定了她的猜測,卻疑慮未消,“可我們剛到盤龍城,楚驕陽就中毒昏迷,是不是太蹊蹺了?”
“這不足為怪。”
宴楚歌不以為意,“大楚朝堂上也並非鐵板一塊。
慕容婉能知道我們來了盤龍城,其他人也能知曉。
那些人能刺殺我,自然也能給楚驕陽下毒。
無論出於什麼目的,這時
候楚驕陽中毒,慕容婉必然自亂陣腳。
不管是誰乾的這件事,都能戳中慕容婉和楚皇的肺管子,還能挑撥離間一波,何樂而不為?”
鳳玄冥深以為然,“那你呢,還要見慕容璞嗎?”
宴楚歌搖頭,“慕容璞就算了,慕容婉若是親自來,勉強可以坐下來談一談。”
疾風從旁伸出個腦袋來,“那屬下去回了慕容璞?”
“不必。”
宴楚歌氣定神閒,“楚驕陽的毒如果是真的,慕容婉自己會來。
她如果不來,我們談判的籌碼也就更大了,不是嗎?”
她給了慕容婉半年的時間,到現在,都整整一年了,慕容婉還是沒對她的身份做出任何的說明,本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若是慕容婉寧願耽誤楚驕陽的病情,隻能說明她這個名義上的皇太女對慕容婉的威脅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身邊人也被宴楚歌的冷靜和自信給影響到,淡定的在院子裡吃吃喝喝,等著慕容婉來。
不出宴楚歌的預料,慕容璞在門口等了不到一個時辰,小院兒的門又被敲響了。
疾風有些歡快,“皇後娘娘,您猜中了,慕容婉來了。”
宴楚歌挑眉,“那就請吧。”
疾風去而複返,身後跟了慕容婉和慕容璞兩個人。
身在盤龍城,慕容婉的氣質和在他處截然不同。
一身銀紫色的華服,頭戴紫金冠,極顯中性的打扮賦予她尋常女子沒有的強勢氣勢。
站在宴楚歌和鳳玄冥對弈的藤
編桌子前,“楚楚,好久不見。”
宴楚歌並不熱情,“是好久不見,但慕容丞相和楚皇陛下不是不想見本宮嗎?
怎的又來見本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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