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皇陵裡是你的列祖列宗,你怎敢拿他們威脅寡人?!”
宴楚歌隻呲著呀樂嗬,“楚皇陛下好像不知道火藥的威力,但是慕容丞相,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你到底想乾什麼?”
慕容婉痛心疾首,“我們是一家人啊,怎麼就鬨到如此地步了呢?
楚楚你告訴我為什麼呀?
難道就因為我們沒有公開承認你是大楚皇太女嗎?
可外麵的人都知道你是大楚皇太女了呀,有沒有公開承認,難道有那麼重要嗎?”
“不重要。”
鳳玄冥冷然道:“她是朕的皇後,是不是大楚皇太女當然不重要。
可若是你們也這麼覺得,為什麼在沒找到她之前不將楚驕陽封為大楚皇太子呢?
他是你們的獨子,也是你們苦心孤詣要扶上皇位的人,不是更配得上大楚皇太子這個身份呢?
難道說,楚驕陽的身份,不比楚楚這個時隔十七年才尋回來的皇太女更名正言順嗎?”
慕容婉臉色倏然變的無比慘白,楚皇亦是神情微變。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
宴楚歌淡然的開口,“知道你們隻是將本宮當成楚驕陽的擋箭牌?
讓本宮頂著皇太女的頭銜吸引來自大楚內外的的刺殺和謀害,好讓楚驕陽可以安然無恙?
還是知道你們從來都知道我的存在,卻在看到我嶄露頭角,有利用價值後才跳出來與我相認?
還是知道,有紅綠異瞳的人根本不是你慕容婉,
你們不過是一對試圖竊取紅綠異瞳秘密的卑鄙小人?”
如果說之前宴楚歌的強勢和不恭隻是讓慕容婉感到痛心,讓楚皇覺得身為帝王的威嚴受到了挑釁,那當宴楚歌說出這番話後,他們就真的起了殺心了。
眼看楚皇殺心四起,慕容婉忙按住他的手,還在試圖安撫宴楚歌。
“楚楚,你說什麼呢?
你不是已經看到我的異瞳了嗎?
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啊,我怎麼會拿你當擋箭牌呢?”
她像是真的被宴楚歌給傷到了,眉宇間俱是解不開的愁怨與哀傷。
宴楚歌卻是不耐的從棋盤下拿出了一早準備好的東西。
“你的演技的確很精湛,本宮若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還真就被你感動到了。
不過本宮建議你還是看看這個吧,看完再來與我演父母難為的戲碼也不晚。”
她說著,將東西拍在慕容婉麵前,“哦對了,為了讓本宮相信我們是同一種人,用藥水控製眼睛的顏色很痛苦吧?
不打算清洗一下嗎?
眼睛可是人體最為精密的器官,萬一壞了,可是治不好的。”
慕容婉渾身僵硬的看向宴楚歌,像是在好奇她怎麼會知道?
而從進門時就如噴火龍似的楚皇反倒冷靜了下來。
“寡人當真是低估你了,你知道的還真不少。”
他說著,拿起慕容婉灑落在棋盤上的資料迅速瀏覽了一遍,得意的笑了。
“看來,你很希望自己與我們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