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親王才上位,根基未穩,若是能的宴楚歌這個長公主和鳳玄冥這個鄰國皇帝的支持,自然是好事。
而且宴楚歌本就是大楚皇室子嗣,也不存在混淆皇室血統的問題。
安親王隻需下一道聖旨就能得這麼大一個助力,他自然樂見其成,可宴楚歌就不這麼想了。
“不必了。”
宴楚歌果斷的拒絕了安親王的提議。
“慕容婉和楚修堯方才已經在大楚眾臣麵前說了,本宮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女兒,本宮剛好回去做宴氏二小姐。
陛下若是願意的話,登基後請下一道旨意,就說是慕容婉思女心切,找錯人了。
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女兒,我本就是聖文公府的二小姐。
當然了,避免有些長舌婦說本宮假冒大楚皇太女,你得在聖旨中說明是本宮自己改正這個錯誤的。”
鳳玄冥在一旁理直氣壯的補充要求。
“煩請楚皇陛下約束好自己的人,日後,如果還有大楚方麵的人來行刺朕和楚楚,朕不會費力去查刺客是何人派來的,朕隻會大軍陳兵大楚邊境。”
安親王無奈的搖頭苦笑,“二位,寡人好歹也即將是一國之君了,如此,真的好嗎?”
宴楚歌但笑不語,鳳玄冥亦是有樣學樣。
安親王搖了搖頭,“也罷,本王答應你們了。
不若二位與寡人一同進宮,參加了寡人的登基大典再走?”
宴楚歌嗬嗬冷笑,“讓大乾帝後來親自祝賀你登基,你有那麼大麵子?
”
安親們為被懟到自閉,終是不說話了。
少時,小院兒內外屬於大楚的人全部消失,特衛們將小院兒裡的血腥清理的乾乾淨淨。
疾風跑到外麵逛了一圈兒,衝進來稟報,“主子,外麵的人都撤了。”
宴楚歌挑眉,“都撤走了,一個眼線也沒留?”
疾風猛點頭,“屬下和夜鷹分彆往兩側偵查了近百丈,的確無人蹲點。”
宴楚歌有些意外的和鳳玄冥四目相對,“什麼情況,全是瘋批的大楚終於出了一個正常人?”
之前的大楚長公主楚相玉,也就是藍惜月的母親就是一無腦瘋批。
為了當大楚女皇,自己的女兒、丈夫、師兄弟能利用的全利用完了。
楚修堯更是,為了一個虞初薇,把慕容婉逼成了個瘋子,差點讓自己喪命,又給楚驕陽下了劇毒。
而追溯大楚的曆史,不難發現大楚的每一代皇室子弟都或多或少的有那麼些瘋批潛質。
忽然出來安親王這麼一個正常人,宴楚歌反倒覺得有點不適應了。
鳳玄冥也是真能找出清奇的角度來安撫宴楚歌。
他說,“其實你仔細想想,若是他真的沒有留一兵一卒蹲點盯我們的梢,不正說明他其實跟楚修堯他們也沒什麼區彆嗎?”
宴楚歌好整以暇的挑眉,青山在一旁儘職儘責的解釋,“將一個剛跟自己朝廷起過衝突的鄰國的帝後和上百名精銳特衛放在皇城中心。
還放任其來去自如,這是一個正常的
皇帝能乾出來的事情嗎?”
宴楚歌不無讚同的點頭,“雖然整天盼著彆人盯我們的稍好像也有點那什麼大病,但是,如果我們麵對的是一個帝王,的確是盯著點兒好像比較正常哈?”
看著她被如此謬論說服,夜鷹一臉佩服的衝疾風豎了個大拇指。
意思是“還是你家主子厲害。”
本來也覺得自家主子詭辯能力超群的疾風忽然就覺得與有榮焉,甚至還驕傲的揚了揚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