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看著被鳳玄冥扶著,穩穩走出未央宮大殿的高大身影,蕭駱薇完全不敢相信。
可那穿著明黃色龍袍的男人卻涼涼道:“怎麼,貴妃看到朕還活著,很驚訝?”
皇帝司空鈺和鳳玄冥是親父子,兩個人站在一起,無論是身形還是五官相似度極高。
兩個人都是一國皇帝,一老一少,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就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帝王威嚴。
蕭駱嫣呆呆地看著司空鈺,“你沒中毒?”
她的眼神有些疑惑。
明明過去那兩個月,司空鈺對她言聽計從,看上去就是中了藥的樣子。
可按照藥效,司空鈺此時應該是昏迷不醒的,哪怕回光返照,也應該唯她之命是從才對,怎麼可能會如此清醒呢?
甚至司空鈺的身體看上去也硬朗的多。
雖然被鳳玄冥扶著,麵色也有些蒼白,可眼尖的人早就看出來了。
鳳玄冥扶著司空鈺不過是做個扶的姿態而已,司空鈺自己就站的穩穩的,而且他說話中氣十足,根本不是大限將至之象。
蕭漢卿顧不得禮儀規矩,愕然回頭看向翟光耀,卻見對方也一臉大喜之色。
司空鈺隨即在鳳玄冥的攙扶下走上黃金寶座,冷冷道:“這二十六年來,你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都錯的離譜。
唯獨方才有一句話沒有說錯,阿硯的太子妃,醫術的確不錯。
僅僅用一粒藥就解了你給朕下的迷惑神誌的藥,徹底搗毀了
你那狼子野心的計劃。
現在,該輪到你為這二十六年來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司空鈺說著,無比嚴肅的開口,“貴妃蕭氏洛薇,於二十六年前算計朕,以蕭氏一族的清譽逼朕讓其入宮,此其罪一也;
二十六年間追殺、毒害皇貴妃蕭駱嫣、謀害皇太子司空硯無數次,此其罪二也;
先後勾結河東王司空嵐、紀親王司空蒼兩次發動動搖設計的叛亂,此其罪三也;
利用蕭氏一族的影響力索賄受賄,利用搜刮來的民脂民膏資助邪醫莫風私自囚禁民間大夫研製讓普通人變成怪物的劇毒之藥,二十四年前後戕害數萬無辜之人,此其罪四也。
行刺當朝皇帝,罪犯欺君、弑君,數罪並罰,理應將蕭駱薇誅九族,以儆效尤。”
司空鈺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蕭駱薇則喜道:“說的漂亮!
司空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誅蕭氏九族!
你和這個野種就算了!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從來都隻是一句糊弄人心的空話,可蕭駱嫣那賤人卻還是蕭氏女。
誅九族的時候,彆忘了殺了蕭駱嫣那賤人,否則,你這皇帝出爾反爾,還有何信譽可言?”
朝堂上的蕭氏弟子不算少,聽到司空鈺的話時如果隻是驚駭的話,那他們聽到蕭駱薇這番話,就完全是震怒了。
“蕭駱薇,你就是個瘋子!”
一個年輕的文官怒不可遏的衝向過去一拳打在蕭駱薇臉上。
“從小你就在跟長
姐爭,明明大家都拿的一樣的東西,學的一樣的規矩,你非說長姐的東西比你好,先生教長姐比教你更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