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麵麵相覷,最後將眼神集中在了最先用下流話調侃晏楚歌的那人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並不是眾人想象中猥瑣下流的模樣。
一身定青色長袍,頭發用布巾包著,手邊放著一把玄色長劍,看上去頗有幾分風流劍客的模樣。
胭脂立即在一旁介紹,“主子,這人是流芳宗的少宗主花驚羽,彆看他長的人模狗樣的,私底下最是喜歡欺辱女人。
越是身份高貴的女人,他越來勁兒,你與他打交道,得多留個心眼兒。”
晏楚歌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眼神繼續茫然無知的看著那花驚羽。
眾人也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見晏楚歌一直盯著花驚羽,他們也跟著一起看,直給那花驚羽看的惱羞成怒。
遂故作瀟灑的將手中劍轉了一圈兒,裝若隨意到:“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皇後娘娘不會這麼輸不起吧?
還是說皇後娘娘心裡還是比我等江湖兒女尊貴一些?”
明明是侮辱人,居然還怪彆人玩兒不起。
晏楚歌果斷冷了臉,“玩笑?
恕本座愚鈍,實在不明白花少主方才所言好笑到哪裡?
不若花少主替本座解釋一下?
還有,本尊很好奇啊,花少主在家裡也是用這樣的玩笑逗令堂開心的嗎?”
此話一出,大廳裡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
不多時,有之前被花驚羽當眾開顏色玩笑,卻因不知如何反擊而隻能吃了啞巴虧的女子附和道:“對啊花少主,你在家
裡也會對令堂開這種玩笑嗎?”
“聽你對皇後娘娘說的話,令堂玩兒的挺開啊?”
“嘖嘖,花夫人看著挺端莊一人,真是沒想到啊……”
“秦安葉你給我閉嘴!”
聽著越來越多反對自己的聲音,還牽扯到自己的母親,花驚羽再忍不住了。
憤怒的拍桌而起,竟是拔劍就衝對方刺過去。
晏楚歌見狀順手拿起桌麵上的酒杯就丟了過去。
看上去也就是隨手丟出去了一個杯子,打在那花驚羽的膝蓋彎後卻是痛得他當場跪在了地上,刺向那女子的劍也如拐杖一般撐在了地上。
對麵的女子也是個機靈的,見狀慌忙掩唇,眼底卻浸著笑意,聲音也略帶戲謔之意,“哎呀,花少主這是做什麼呢?
知道自己錯了也不用對我行如此大禮啊!
此等跪拜大禮,你應該向皇後娘娘行的,不然您再換個方向?”
這俏皮的話引的宴楚歌啞然失笑,卻是讓花驚羽和他的擁躉們惱怒不已。
一直坐在一旁放任花驚羽各種放肆的流芳宗宗主惱怒道:“皇後娘娘這是什麼意思?
想呈皇後的威風回你的皇宮去,跑到我等武林中人麵前呈的哪門子威風?
真以為叫你一聲皇後,就能無法無天了?”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握住了腰間的劍柄。
宴楚歌卻是毫不客氣道:“把下流當幽默,拿沒教養當風流,吃了虧就知道找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