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流芳宗的宗主夫人告訴流芳宗宗主我懼怕單純的內力比拚,這消息是從你這兒傳出去的吧?”
朱顏矢口否認。
“陛下有意讓屬下透露一些風聲以引蛇出洞,但又不想真的將您的短板露在敵人麵前,絞儘腦汁才給蒼雲訣編了個懼怕極陽之力的弱點。
您真氣耗儘而一夜白頭,離開我們的那兩年是陛下此生最大的遺憾。
他平日裡連提都不願意提,如何會拿這件事來與人演戲?”
話說完,朱顏想到什麼,麵容苦澀道:“而且,真正懼怕您用真氣與人對決的也不是您自己,而是陛下啊!
他怎麼可能把這件事透露給流芳宗宗主那等卑鄙小人呢?”
當初宴楚歌為了救鳳玄冥渾身真氣耗儘,紅顏先枯,一夜白頭。
她不願意讓愛人和孩子們看到自己蒼老醜陋的樣子,宴楚歌躲了鳳玄冥兩年。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離開反而讓她一夜白頭時蒼老脆弱的模樣徹底刻在了鳳玄冥的骨子裡。
從那日起,鳳玄冥不敢聽到任何她跟人交手的消息。
尤其是當鳳玄冥得知她要用
內力跟人交手後整個人都會變的焦躁不安。
可他也知道宴楚歌不應該為他的情緒所束縛,所以從未與宴楚歌透露過自己的真實情緒。
宴楚歌乍然聽到朱顏的話都愣了一下,朱顏話說完也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整個人表情訕訕的僵在了原地。
宴楚歌直接嗬嗬笑了,“
你們可真行啊,不愧是親主仆,瞞了我三年。
說說吧,除了這個,還瞞了我什麼?”
三年的時間,前兩年她的身體還沒恢複,行蹤亦飄忽不定,除了每隔一個月會給鳳玄冥報個平安,再沒有任何蹤影,鳳玄冥亦找不到她,自然沒什麼可說的。
自從她身體恢複,主動與他聯係過一次,並不再隱瞞行蹤後鳳玄冥在信裡各種撒嬌賣萌試圖叫她回去,或者讓自己允許他來找她。
一年又八個月的時間內各種撒嬌賣萌亦或是撒潑打滾的信雪片似的飛向她。
中間大到西涼和大楚皇帝主動與大乾建交互市,工部的官道修建又竣工了一個郡,小到哪個官員家添了孩子事無巨細,應有儘有。
愣是沒跟她說過他害怕她再用內力,擔心她再度真氣耗儘,不想她再一次離開。
朱顏心虛的嗬嗬尬笑,“沒,真的沒彆的了。
不信等主子到了逐鹿城您親自問他,主子恨不得跟您共享大腦,哪兒能瞞著您呢?”
宴楚歌直接拿大白眼兒招呼她。
“你猜我信嗎?”
朱顏賠著笑心虛的不行,“看著屬下
已經把我家主子賣給您了的份上,您要不勉強信一下?”
好好一精英女護衛把自己搞的跟二哈似的,給宴楚歌都整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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