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不讓武林中人參加武林英雄大會,就如不讓寒窗苦讀多年的學子參加科舉一般,等於是完全斷了那些宗門弟子的成名之路。
毫不誇張的說,早上下的這道驅逐令,晚上玉宗弟子就得走個七七八八了。
玉宗宗主人都傻了,再不敢嘴硬,環顧四周,似乎是想找人求救,卻沒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人。
正納悶呢,他想找的人直接被鳳玄冥丟在了擂台上,“玉宗主,是在找他嗎?”
那是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身上穿著大乾富商巨賈們常穿的華服,仔細看的容貌卻跟大乾人不儘相同。
彼時他被鳳玄冥跟丟一隻小雞仔似的丟到裁判席前,整個身體以一種詭異的姿態扭曲著,看著鳳玄冥的眼中滿是恐懼。
玉宗宗主忙不迭搖頭,“沒、沒有,我不認識他!”
“是嗎?”
鳳玄冥甩出一疊興奮,“可本座覺得你們很熟悉呢?
先讓自己門中勢弱之人上擂台,然後請外援,用下藥、暗棋、邪功種種見不得光的手段重創蒼山聖主,激怒蒼山聖主的護衛,讓朝中護衛們出麵與你們討公道。
然後你們趁機煽動在場的武林中人與朝廷為敵,擴大失態,弄亂逐鹿城,將這場鬨劇蔓延到軒轅城。
好讓混跡城中的南越細作渾水摸魚,與陳兵邊境的南越狼兵裡應外合,侵吞我大乾江山。
你們可真是好算計啊!”
玉宗宗主看到被鳳玄冥扔過來的那人
時還有些心虛。
可聽到鳳玄冥扣下來的一個比一個嚴重的罪名後瞬間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了。
“你休要信口雌黃!
老夫從未勾結過南越細作!
你將如此重的罪名誣陷給我玉宗,老夫不服!”
簡簡單單三句話,卻讓宴楚歌聽的嘴角微勾,“也就是說,你承認用藥和暗棋還有車輪戰重創本座的事情是你們勾結這個南越人做的了?”
玉宗宗主適才隻顧著辯解鳳玄冥甩給他的那口大鍋,根本沒注意彆的。
如今被宴楚歌殺了一記回馬槍,頓時有些張口結舌。
之前被鳳玄冥一掌打飛的謝長老見狀忙不迭狡辯道:“你們胡說什麼?
若不是你們兩個非要攪渾這潭水,武林和朝廷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們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如何會勾結南越細作?”
謝長老這話說完,玉宗宗主也反應過來了。
“就是!
若不是你們非要將武林和朝廷攪和在一起,南越人又豈會打上我等武林中人的主意?
如今出了事就怪我們,你們若真有本事治理好將士,南越的細作又如何能蟄伏到大乾來?”
明明是自己做了虧心事被抓包,倒是甩的一手好鍋。
鳳玄冥眼底殺意漸濃,“如此說來,你們是非要朕以朝廷的規矩來處理你們了?”
玉宗宗主仗著自己是武林中人,梗著脖子道:“是又如何?
在場從南越來的武林中人何其多,有本事你們連同他們一起殺了啊
!”
仗著武林中人的確一直不喜歡朝廷插手武林之事,玉宗宗主都快死到臨頭了還在挑撥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