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這裡磨蹭,無非就是近鄉情怯而已。
但鳳玄冥都如此質問了,宴楚歌是絕不會承認的。
於是她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乖巧的反問,“誰說的?
我明明是歸心似箭,思念如織的,你看看我這真誠的眼神,你忍心如此說我嗎?”
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裡麵滿是化不開的思念和眷戀。
鳳玄冥無奈的與她額頭相抵,“真是敗給你了!
這次就放過你了,乖乖跟我回家,回去看看朕為你打下的江山。”
鳳玄冥講的無比認真,試圖用這嚴肅又鄭重的口吻讓宴楚歌意識到他真的沒有怪過她。
不怪她長久的疏離,不怪她明明已經靠近卻又忽遠忽近的試探。
宴楚歌明白鳳玄冥的良苦用心,心下也萬分感動,然而鳳玄冥的話卻讓宴楚歌爆笑。
想到大天朝那爛到不行的梗,她笑的像是一隻上了發條的咯咯雞。
鳳玄冥全然不知自己哪句話逗笑了宴楚歌,但看到闊彆三年的小妻子還是如此的開朗,卻也是萬分安心。
任由對方笑的跟個小傻子似的,兩眼灼灼的望著宴楚歌,直看的她笑不出來了才擁人入懷,溫柔的以吻封箴。
小彆勝新婚從來不是誇張的言語,於宴楚歌和鳳玄冥更是如此。
所有的思念和擔憂都化作最為原始的衝動,水乳交融之間,分離數年的兩顆心再度緊緊相依。
一夜歡愉,宴楚歌睡過去的時候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是疲
憊的。
而鳳玄冥則一臉饜足的將人攬在懷中,貪戀的用眼神一遍遍描摹著宴楚歌的五官,遲遲舍不得睡去。
門外燈影晃動,極富規律。
鳳玄冥眼神微冷,起身替宴楚歌掖好被角,披上外裳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疾風就在門外,手裡擺弄著一根蠟燭,看到鳳玄冥出來,果斷將蠟燭吹滅,自覺走到了外間。
鳳玄冥跟著到外間才看到青山也在,擰眉吐出兩個字,“何事?”
疾風和青山一主內,一主外,兩個人一起來見他必是大事。
而且若不是大事,這兩人也不會明知他和宴楚歌久彆重逢,還大半夜的來打擾。
三年過去,吊兒郎當的疾風也略顯沉穩。
彼時麵色凝重道:“主子,剛得到的情報,南越長公主阮無眉欲親自與我朝和親,讓兩國百姓免於戰火之災。
而且她已經帶隊從明淵城出發了,聲勢造的很大,美其名曰願意為了兩國邦交和睦,願意犧牲自身之幸福。
而且暗探傳來消息,南越軍中有很大的變動。
雖然南越各路大軍並未彙合一處,但看那移動的方向,就是衝我大乾南境來的。
屬下懷疑那阮無眉是早就料定了您和皇後娘娘都不會同意與她和親,所以故意將和親之事鬨大,隻等我大乾拒絕和親,她就能以此為由向大乾用兵了。”
邊關將起戰事,的確不是小事。
鳳玄冥半夜被打擾的不虞瞬間消散,冷靜道:“南越多年內亂,
且裝備落後,經濟凋敝,阮無眉哪來的底氣與如日中天的大乾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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