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鬨著要調動燕北軍去找北燕王的下落。”
薛紫陽的表述沒有任何引導性的傾向,可北燕王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宴楚歌麵前,就已經說明她被那個下屬說動了。
宴楚歌微眯了眼睛,“下麵的人情報渠道不夠完善,對朝廷的安排有異議本宮也可以理解。
但本宮想問問王妃,你也覺得發動燕北軍去找王爺,是一個可行的主意嗎?”
動用軍隊在任何地方,任何時間都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
北燕王若是在戰場上被困,出動軍隊無可厚非。
可在這種情況下主動正規軍,那跟宣布朝廷跟北燕決裂幾乎沒什麼差彆了。
北燕王妃身居高位,自然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她並未直接回答宴楚歌的問題,而是迂回道:“臣婦隻是想明確的知道朝廷究竟有沒有嘗試營救王爺。
如果有的話,朝廷又做了那些相應的措施。”
她說著,起身衝宴楚歌拜了一拜,“皇後娘娘,同為女人,您應該能理解臣婦的。
那是臣婦曾許諾相伴一生的丈夫。
臣婦知道下麵的人心思各異,可王爺下落不明,您若是還想讓臣婦隻顧全大局,臣婦做不到!”
薛紫陽下意識的冷了臉,一個外臣之妻,如此明目張膽的要求皇後理解自己,屬實是僭越了。
然而宴楚歌卻沒有一絲被衝撞的不悅,隻冷臉道:“這個時候知道北燕王是你許諾要相伴一生的丈夫了。
那當初幫著彆
人算計北燕王,往她身邊塞彆的女人時,你是間歇性失憶了嗎?
還是說,隻有北燕王身陷囹圄,生死不明了,你才能想起自己的身份了?”
北燕王妃一臉懵的看著宴楚歌,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似的“皇後娘娘所言,是王爺的意思?”
北燕王妃自從知道葉瀾遠所謂的被軟禁隻是為了將她引到軒轅城,讓宴楚歌給她治不孕之症時就後悔了。
雖然誰也無法明確的說葉瀾遠不等她就不會出事了,但事情就是這麼巧,她的自責無法避免。
而宴楚歌這番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潑了下去,讓北燕王妃想不自責都難。
宴楚歌卻答非所問道:“北燕王並不曾與本宮表露任何對你的不滿,隻心疼你被群臣和老太妃逼迫。
但是,本宮的情報,隻透露給唯一的北燕王妃,你能明白嗎?”
北燕是大乾的軍事重鎮,北燕王的王妃勢必要頭腦非常清醒才是。
被人一激,就直接把自己的丈夫推出去。
這種女人看似大度,卻也難當重任。
宴楚歌在逼北燕王妃做選擇,要麼,隻做一個乖巧的內宅婦人,不再插手北燕政務。
要麼,就堅定自己的立場,和葉瀾遠一起戍守北燕,不要給葉瀾遠拖後腿。
這是一個非黑即白的選擇題,宴楚歌給了北燕王妃足夠的選擇時間。
可她竟然一臉遲疑的說了句,“大臣們的意見我可以不管,可老太妃是王爺的生身之母,臣婦怎敢讓
王爺為了臣婦忤逆老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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