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的是一個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沒有任何記憶,願意聽她擺布的王嗣。
而隻要她認為的時機到了,就算我不能生了,她也可以讓彆人的孩子變成我的。
隻要借用一下我的名義和肚子,她就能擁有一個助她大權在握的載體。
我和王爺,還有未來那個孩子,於她而言,都隻是一個可利用的工具。
至於我和孩子會不會收到傷害,完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的。”
宴楚歌一時被那位素未謀麵的蘇伊部大闕之的鐵血手段給震懾到到了自己最初的疑問。
北燕王妃倒也沒趁機開小差,稍稍整理了下思緒,複又接上之前的話題。
“至於您之前的那個問題,說起來您可能都不相信。
我母親那麼一個欲壑難填,殺人不眨眼之人,曾經竟然也會是草原上醫術最高明的巫醫吧?
可她的醫術用於救人不足十年,用於害人卻長達半生。
至今為止,我都不知道我和王爺身邊有哪些害人之人和害人之物。
不把哪些隱患排除乾淨了,你說,我怎敢輕易除掉她?”
宴楚歌一時無言。
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從最初的天啟到後來的大玄、大楚、中央帝國,她見到了無數因為利益反目的皇室之人。
方才問北燕王妃的時候雖然覺得不理解,但也想著可能北燕王妃就是那個生在王室,但重情重義,可歌可歎的人呢?
結果好嘛……
原來不是不想殺,而是不敢殺。
宴楚歌半開玩笑道:“早說嘛,這個問題,讓本宮見你母親一麵不就都解決了,何必白白浪費這麼多年?”
北燕王妃一時分不清她是在開玩笑還是來真的。
就聽外麵傳來朱顏的一聲驚悚的反問,“漠南郡主和蘇伊部大闕之,這怎麼可能?”
外麵的人驚的尖叫出聲,裡麵的兩個人也不由豎起了耳朵。
說好把後麵的審訊交給朱顏的,宴楚歌自己卻不由得從屏風邊緣探出去個腦袋。
北燕王妃糾結了半晌,也有樣學樣。
朱顏一抬頭就被兩個暗中偷看的腦袋嚇了一跳。
心下無語,卻也很快反應過來宴楚歌應該是很關注這個問題的。
遂冷靜下來,斟酌著措辭重新問素雅,“你說蘇伊部大闕之和漠南郡主聯手逼宮王庭,有何證據?”
“事實上就是如此,要何證據?”
烏雅依舊是那副什麼都理所當然的語氣。
“王位被一個野種占據,誰能甘心?
蘇伊部原來也是北燕大部,蘇伊部郡主都是王妃了還甘心在北燕當綠葉,大闕之又不傻。
郡主答應我們大權在握後讓蘇伊部獨立,並立大闕之為蘇伊部首領,她自然就什麼都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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