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島這個名字隻是在嘴裡叫一遍就能?想到它的領土應該是不怎麼大的。
按理說就算有人幫他們也不需要太忌憚。
隻是宴楚歌自己都沒意識到,聽到北堂無衣對扶桑島的種種控訴和懷疑時,她腦海中就已經將扶桑和大天朝某個狗改不了吃屎的地方對標了。
預知危險的雷達早已經開啟而不自知。
北堂無衣不知道宴楚歌為何忽然如此鄭重,嚇了一跳,卻還是儘心解釋,“這四年來,他們在自己的疆域內訓練水師,屢屢背上。
甚至還在南灣海峽劫掠了上千艘商船。
之前不知道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可如今這麼一查,臣怎麼覺得這一次次的出海和劫掠不像是在掠奪資源,更像是在為什麼大型戰事做準備呢?”
薛紫陽大概也是私底下查過一些關於扶桑島的情況,聞言附和道:“是啊皇後娘娘!
扶桑島遠離五洲大地,方圓千裡內除了他們自己,就再無外敵。
可這幾年忽然培養出了上萬人的水師,還動不動往五洲大地靠攏。
看上去,的確是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啊!”
宴楚歌沒有立刻回應二人的話,轉身走到一旁將五洲大地的輿圖拉了出來。
曆時八年才找齊的五洲大地的輿圖占據了禦書房裡最大的一整麵牆壁。
宴楚歌站在輿圖一角問北堂無衣,“北堂大人可是扶桑島最近幾次出海的航海路線?”
北堂無衣站起身走到輿圖前,在空白處比劃,“按照那幾個罪犯的交代,扶桑島大概在大乾和南越接壤的東南方向一千二百裡處。
他們知道的對方的幾次出海基本是在往南越瓊州島和我朝曲周郡方向摸索。
不過目前扶桑水師的續航能力還不足以抵達我朝海岸線,所以都是版圖返回的。”
北堂無衣雖是文官,可畢竟世家出身,宴楚歌又親自交代他去打聽扶桑島的情報,所以闡述起來算得上是詳實。
話說完,他還謹慎的補充了一句,“當然了,那些罪犯最早的是八個月前就被抓了的。
最晚的,則是半年前被抓後送到大理寺的。
所以這半年之間,扶桑水師的續航能力有沒有改善就不好說了。”
“那自然是改善了的。”
一直低調不與的宋欽淡定道:“南宮將軍不是說南越最近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因為跟扶桑島勾結,得了對方的武器支援嗎?
若是扶桑水師的續航能力沒有改進,那些火器如何能運送到南越去?”
該說不說,話少的人真的就可以輕而易舉的達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效果。
眾人被他過於有說服力的話震的沉默了許久,宴楚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南越與我吵可以說得上是死敵,全無化乾戈為玉帛之可能。
扶桑一出現就與南越勾結,雖不知對方為何要幫南越,但與我們,也沒什麼交好的可能了吧?”
她眼神灼灼的盯著幾個大臣,已然一副磨刀霍霍向扶桑的架勢。
薛紫陽吃瓜的心瞬間提了起來,“話雖如此,但是皇後娘娘,咱要不要著人再去細查一下扶桑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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