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看那些情報,是相信那些人的確是穿越者的。
結果宴楚歌的結論居然與他自己的判斷截然相反。
這對司瓊而言簡直就是情報生涯的一個滑鐵盧。
宴楚歌嗤了一聲,“這十三個人的確都有性情大變,忽然會很多技能之類的特征。
可你仔細看看,什麼驟然暴富、忽然變成武功高手、文章大家之類的。
這些都是通過自身學習能實現的。
反倒是他們被殺時的身份,惠郡郡守、商行掌櫃、商隊的核心人物……
這十三個人個人一死,那背後之人錢、權、交通要塞甚至是可以套用的身份都有了。
你們不覺得,這一點才是最恐怖的嗎?”
她回頭看著東海的方向,“這的確是一個針對穿越者的局,卻不僅僅是除了穿越者那麼簡單的局。
鳳玄冥,我看,我們真的想辦法儘早會會那位扶桑聖君了。
不然咱們這日子,是安生不了一點了。”
南境的這場戰事就跟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不說。
現在雪球都要滾到煤堆裡了,越滾越難看。
再不想辦法讓那團雪球散開或者停止,遲早會砸在他們身上,連他們這些人一同染的烏漆嘛黑,再難清洗乾淨。
鳳玄冥對這些層出不窮的挑釁也挺煩的。
還帶著殺氣的眼神落在方才朱雀城的方向,“能直接滅了扶桑嗎?
聽起來不大一破地方,挑事兒的能力倒是一點都不差。
我大乾水師又不是不能打,五洲聯合大會的停戰協議也不包括扶桑。
先打一場,打完後若是還有人矛頭,我們再一個個解決不好嗎?”
鳳玄冥是帶兵出身的,即便如今已經貴為大乾皇帝,他骨子裡還是一個純粹的武將。
對於政客們那些你來我往的算計和籌謀他不僅不喜歡,還打從心底裡感到厭惡。
簡單來說就是能動手就彆逼逼。
宴楚歌都驚訝到了,“打扶桑?
你認真的?
大乾水師雖然處理過些許海盜,也和南越、東海打過幾次,可從未有過遠航經驗。
而且對方是有火器的,打起來會很吃虧吧?”
鳳玄冥對此毫不擔心。
“萬事都要有第一次的,水師第一次出征的對象是扶桑這樣一個彈丸之地不是剛好嗎?
而且來時我已經和流火碰過頭了,他可以為水師領航,順便當軍師的。
他在扶桑多年,有相對豐富的航海經驗,他自己認得路,航海也不成問題。
攻打扶桑,雖然倉促,但條件是成熟的。”
他說了那麼多,宴楚歌總算是確認了。
就像鳳玄冥自己說的那樣,攻打扶桑這件事,他雖然是臨時提起來的,但條件卻是成熟的。
短暫思忖片刻,宴楚歌覺得自己實在找不到理由去拒絕鳳玄冥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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