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落大方的站在院門前語帶嘲諷,“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無聊!
讓這些人送人頭有什麼意思,不出來親自跟我打一場嗎?”
隔著院門,男人像是喉嚨裡卡了一口八百年老痰的聲音傳出來。
“欺師滅祖的人沒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且先打吧,我也很好奇,在這個古老的時空樂不思蜀的你功力退步了多少。
還有沒有資格讓我出手。”
宴楚歌嗤了一聲,卻是把鞭子往腰間一纏,直接扛了一把槍出來。
“扶桑聖君的高足們應該對這個不陌生吧?
讓開,還是替這些南越的炮灰們驗證一下大乾火器的威力?”
她一路從門口殺到城主府最重要的院子裡,速度固然不慢,可城主府的守衛也該反應過來了。
彼時擋在她麵前的除了扶桑聖君的下屬們,還有許多渠陽城的官差。
那些官差們雖然沒有上過正麵戰場,可也是聽說過的。
南越朝廷的正規軍在大乾王軍的火器上栽了不小的跟頭,之後能勉強翻身靠的也是火器。
聽到宴楚歌說她她手中拿的是火器,立刻就慌了。
而扶桑聖君的那些下屬們則迅速麵露警惕,卻並未立刻出聲。
宴楚歌聞言冷笑一聲,“你果然還是如之前一樣嘴硬且無情!
看這樣子,哪怕是拿著熱武器收買了扶桑又拉攏了南越,你還是沒放棄說服身邊人放棄使用熱武器吧?
那就彆怪我客氣了……”
話音落下,她高舉著手中的步槍衝著擋在門口的人就開槍。
那些人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擺著武林高手的姿勢,卻連一絲的攻擊都未能做出就倒在了宴楚歌的槍下。
他們似乎忘了自己身負不一般的武功,也忘了他們其實是有火器可以還擊的。
可宴楚歌沒忘了她的目的。
於是,哪怕周圍城主府、太守府的官差無數,還有扶桑聖君麾下的高手在阻攔,宴楚歌還是務必強勢的衝入了院內。
而就她跨入院子的瞬間,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院子內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
轟隆隆的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一團黑色的毛球頂著兩顆翡翠似的眼睛在眾人不曾留意的角落裡竄到了宴楚歌身上。
一路上都無比明確的表示她要見扶桑聖君的宴楚歌卻像是忽然不想找扶桑聖君了。
目標明確的衝著與城主府比鄰而居太守府而去。
而此時的城主府裡所有的守衛力量全被突發的爆炸給吸引了過去。
太守府的人也多半趕到了城主府裡,所剩的那些人也絕不是宴楚歌的對手。
狗蛋兒蹲在宴楚歌的肩膀上跟個揮斥方遒的將軍一樣為她指著藍楓的藏身之處。
一人一貓肆無忌憚的衝入太守府的書房。
那麼張揚,自然是有人發現的,但發現了不代表能追上。
而且這個時候,朱梨他們估計是聽到城主府的動靜了,為了給宴楚歌分擔壓力,他們在渠陽城遍地開花。
如此一鬨,宴楚歌這邊能分散過來的人就很有限了。
以至於宴楚歌人都站在渠陽太守的書房裡了,太守府的長史和守衛們才慢半拍的跑過來。
“你你你……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