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弱弱道:“這麼說,主子您不會走了?”
宴楚歌肯定的點頭,“不走,也從來沒想過要走,瞎琢磨什麼呢?”
按理說經雨那麼擔心宴楚歌會走,這會兒宴楚歌都說了她不會走了,經雨應該安心了的。
可她的臉上並沒有成功讓宴楚歌決定留下的喜悅。
眼神怯怯的望著宴楚歌許久,終是一聲不吭的退了出去。
宴楚歌看的一愣一愣,“搞什麼?
我不走,她難道不高興嗎?”
藍楓好笑的看著宴楚歌傻愣愣的樣子,二十七歲以前空白的情感經驗讓宴楚歌在麵對旁人的情誼時總顯得反應遲鈍。
這種情感包括但不僅限於愛情。
就像是方才,經雨明明是希望宴楚歌能留下來的。
可當宴楚歌那麼果斷且肯定的告訴經雨,她真的不會走,而且也從來沒想過要走後,經雨的第一反應不是開心和放心,而是那種令人心酸的不安。
好像她也不確定讓宴楚歌留下是不是一件對的事情,唯恐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害了宴楚歌一般。
藍楓一個第一次見經雨的人都看出來了,就宴楚歌還在那兒傻乎乎的覺得經雨的態度前後不一,好像腦子有腦病。
不過藍楓即便看到了也沒提醒宴楚歌,隻是眼帶笑意的問道:“那現在呢,咱們還要去嗎?
還是把那暗衛營留著讓他們狗咬狗?”
他們去上京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收拾阮青雲手下那群暗衛,而對付那位暗衛最終的目的也是對付南越皇帝阮青雲。
說到底,宴楚歌還是在維護大乾的利益。
如果她不是大乾皇後,阮青雲也不會閒的沒事乾去與她為敵。
而藍楓方才分明看得清楚,宴楚歌寫給鳳玄冥的信中明確的表示她要撒手了。
如果宴楚歌是認真的,那藍楓就覺得他們沒必要大費周章去對付阮青雲的暗衛營了。
反正隻要阮青雲一統五洲大地的野心還在,不管誰當大乾皇帝,阮青雲都會與那個人為敵。
宴楚歌不去對付阮青雲的暗衛營,那些暗衛就會去對付大乾、或者說是東洲未來的主人。
從某種角度而言,藍楓說留著讓他們狗咬狗倒也沒毛病。
隻是宴楚歌回頭就給了他一個凶狠的眼神,“我隻是暫時退位而已,你真以為我是受了點兒窩囊氣就退縮的大冤種啊?”
藍楓饒有興趣的挑眉,“願聞其詳。”
兩個人這一個月一直在趕路,得知經雨一直在追逐二人之後踩著主動停下來等人,如今經雨走了,二人也不急於離開。
藍楓表示雖然趕路也很著急,但聽聽宴楚歌講她自己的想法的時間也還是有的。
宴楚歌目送經雨離去後就大馬金刀往窗邊的搖椅上一趟,“大乾疆域近千萬平方公裡,戶部登記的大乾百姓有將近八千萬。
朝廷的政策福利總有照顧不到的人,所謂眾口難調嘛,我也能理解。
過去的大乾也不是沒有出現過這樣那樣的問題。
可不管是朝中大臣還是坊間百姓,玩心眼兒的最終的目的都隻是為了給自己索取一些利益而已,可從未動過將我和鳳玄冥拽下皇位的心思。
你說,那個賀華庭,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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