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秦將軍帶保暖物資和食物去接應一下王爺,順便給其他各部發帖子,請他們到王庭做客,就說是我和鳳玄冥宴請北燕各部。”
她那麼的冷靜,就好像沒得到鳳玄冥的消息對她也無所謂似的,令青山有些無措。
宴楚歌自己卻一點異樣都沒有,繼續吩咐道:“告訴留下的人,沒有我和鳳玄冥的命令,不許任何人出麵調停中原的矛盾。”
青山有些擔心宴楚歌的狀態,可宴楚歌的命令他也不能不去執行,隻能憂心忡忡的領命而去。
人一出門,蘇迪亞就放下了手中厚重如磚頭的資料。
“上次鳳鳴公子在信中說發現了一些重要的線索要耽擱一些時日距離現在也有近兩個月了吧?
你是在擔心他嗎?”
“朝堂之上無人能傷他,我是擔心,有些人找不到我,可能就找到他頭上去了。”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
宴楚歌來到這個世界,雖然與很多人生死與共,可交心的始終就隻有鳳玄冥一個。
哪怕聖文公府上下都是為了她可以豁出性命的人,她也隻是將他們當親人護著,愛著,從未想過交心,也做不到交心。
可蘇迪亞就像是專門為她在這個時空裡量身打造的搭檔似的,總是能一眼就看穿她心底最隱秘的心思。
聞言更是直接道:“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她知道,宴楚歌和鳳玄冥之間有一套不為外人所知的聯係方式,她不去問具體的方法,隻問宴楚歌知不知道鳳玄冥的下落。
後者亦坦率的點頭,“他在明淵城。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地方。
南越皇是一條善於蟄伏和偷襲的毒蛇,鳳玄冥這種正人君子在那種人手裡很容易吃虧的。”
“那就去找他啊!”
蘇迪亞接過宴楚歌手裡的資料,大大方方道:“擔心他就親自去找,害怕他被欺負就自己去保護。
你不是號稱最耿直的中原人了嗎,這會兒猶豫什麼?”
“彆鬨!”
宴楚歌重新把自己看到一半的資料搶過來,“他身在敵人的心臟,對這邊的事情鞭長莫及,我若是再走了,那我們夫妻倆成什麼了?
再說了,我方才還讓青山邀請北燕各部的首領來王庭做客呢!
結果客人到了我走了,你是生怕北燕的亂局結束的太快了嗎?”
“那有什麼,我不是還在嗎?”
蘇迪亞從容道:“反正你請他們來無非就是想說一下歸順朝廷的好處,順便讓他們看看你的大棚耕種的成果罷了,這些我都可以替你啊!”
北燕之前的歸順更多的是一種名義上的歸順,除了名義上受大乾朝廷領導之外,事實上一切都還是獨立的。
有獨立的朝廷、獨立的文化、獨立的風俗習慣。
那種所謂的歸順,更像是口頭上對於大乾朝廷的一種正統地位的承認。
隻要當時的葉瀾遠說一句“北燕不要歸順大乾”了,他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就能讓北燕重新變成一個獨立的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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