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屬下著人來搬。
篝火晚會的場地在城外,有點遠,您稍等片刻,屬下稍後來接您一起過去。”
宴楚歌算不上純粹的路癡,但在不是很緊張的時候她也的確懶得在記路,認路這種瑣事上浪費精力。
聞言懶洋洋往椅子上一躺,“你可以再磨蹭會兒,我等所有人聚齊了再過去。”
朱顏了然一笑,轉身走人。
宴楚歌倒不是拿喬、非要壓軸出場什麼的。
她是真怕冷,身上穿著特戰防寒衣,卻防不住大漠的寒風無孔不入的往臉上灌。
而且就算戴上帽子、麵罩等所有的裝備,大漠、夜晚和冬天這種種帶有特殊意味的詞彙彙總在一起,還是會讓人打從心底裡覺得冷。
宴楚歌身為北燕當下的執牛耳者之一,如此重要的場合不去的話的確說不過去,但拖延一下總是可能的。
隻要能在那能凍死人的地方少待一刻她就覺得自己占了老大便宜了。
然而宴楚歌也是沒想到素來自詡淳樸、直爽的北燕人內涵起人來也是一點都不弱的。
待到各方準備齊全,她跟著朱顏姍姍來遲的時候,人都還沒進場呢,一個成年人腦袋大的酒壇就砸在了她腳邊兒。
“主子小心!”
朱顏下意識的上前擋了一下,灑出來的酒水就全都落在了朱顏的衣擺上。
不等她們主仆倆出言斥責,扔酒壇的北燕大漢就漫不經心道:“誒唷,對不住啊皇後娘娘,不對,現在應該是叫鳳夫人了。
你說你也不是皇後了,哪兒來這麼大的架子啊?
還讓我們這麼多人等你一人,王爺和王妃給你麵子叫一聲皇後娘娘,還當自己是鳳凰呢……”
生怕宴楚歌聽不懂似的,對方還不忘特地用他那拙劣的中原話挖苦宴楚歌。
北燕的酒烈,灑在衣服上不會凍住,但濕噠噠的,會令人極其不舒服。
偏生朱顏又穿了一身白色兔毛大氅,這一濕,衣擺沾地,那衣服就臟的不能看了。
葉瀾遠見狀直接站起來怒罵楚生,“合圖,你乾什麼?
本王有沒有告訴過你,無論中原形勢怎麼變化,陛下和皇後娘娘都是我北燕的恩人!
你忘了過去的兩年你葉赫部是怎麼度過寒冷的冬季的?
如此冒犯皇後娘娘,你們葉赫部就是這樣擋天狼神的兒女的嗎?”
在北燕搬出天狼神就等同於在中原人麵前搬出列祖列宗了。
那叫合圖的北燕大漢神情顯然沒有之前囂張了。
隻是依舊不甘道:“隻會耍嘴皮子上的功夫算什麼本事?
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已,我一隻手就能掄死她!
稍微施了點恩惠就想讓我們臣服於她!
我們大漠從來都不需要這樣狡猾的女人!”
“就是!”
合圖話落,其他部落的人也不滿道:“聽說她還想讓我們大漠的勇士們都學著中原人去種地?
蒼狼神的兒女怎麼能被一個中原女人當獵物一樣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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