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是過來一趟吧!”
“夏天,你說什麼?我兒子死了……”
吳澤的聲音顫抖道:
“等我……等我,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我歎了口氣,心裡也在想著,這吳迪是怎麼死的?
等了幾分鐘,刑偵趕到,簡單對接了工作後,我和朱競展以及秦巴喬,在酒樓門口負責協助辦案,疏散人群啥的。
半個小時後,我站在路邊抽著煙,一台黑色的車開來停在我麵前,接著就見車後排車門打開,吳澤著急忙慌的下車,差點人都站不穩。
我趕緊扔了煙,迎了過去沉聲說著:
“領導……您,節哀!”
吳澤含著眼淚,情緒幾近崩潰的握著我的手哽咽道:
“夏天……什麼……什麼情況,我兒子好端端的怎麼死了?”
我見他胸口起伏,大喘粗氣,趕緊輕輕捋著他的胸口,生怕他一口氣沒上來,再嘎巴一下也死這,那就父子團聚了……
我正色道:
“領導您先彆激動,保證好自己的身體,現在刑偵部門的進去了,您跟我一起在這等等。”
我攙扶著雙腿屋裡發軟的吳澤,坐到了酒樓門口的花壇邊。
而吳澤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怨著:
“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讓他來這開酒樓,一個大活人,好端端的突然就沒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我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也不知道該再怎麼勸。
沒過一會,一個執法員走出來,來到我麵前說著:
“夏所,我們都勘察完了現場,沒有凶器,也沒有搏鬥的痕跡和外傷。”
“但法醫說,死者的臉色和手指有些不正常的發黑,初步判斷,可能是中毒身亡,但需要進一步屍檢,案子還要慢慢調查。”
我指了指一旁的吳澤說著:
“這位是死者的父親,也是紀檢的領導,你們溝通交流吧,沒我啥事,我就帶人先回去了,需要配合幫忙再聯係我。”
我可不想摻和這件糟爛事,吳迪是服毒自殺還是被人謀殺,跟我也沒有勾八關係,讓他們溝通後,我趕緊帶著秦巴喬和小朱撤離現場。
回到三所後,我們三人直接進了我辦公室小聲蛐蛐。
秦巴喬看著我說著:
“天哥,我感覺這件事像謀殺,那個吳迪這酒樓剛開業,他有啥想不開的自殺。”
“並且,有兩個一男一女的服務員,我覺得有點可疑,他們眼神有點躲閃心虛,也有害怕,但跟正常人害怕的反應,又不太一樣。”
我點根煙,吐著煙霧挑眉笑著:
“不是,你既然覺得那兩個人可疑,在現場的時候,你為啥不跟刑偵說啊,跟我說也沒用,這案子咱們又插不上手。”
秦巴喬撇嘴道:
“他爸不是領導麼,我不想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想摻和進去,我也就閒扯下自己的想法,操心他們乾啥。”
朱競展附和道:
“我也覺得是謀殺,但想不通,如果是謀殺的話,他是怎麼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