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蜀都,某個獨棟彆墅內。
單偉摟著朱競展,兩人在彆墅內的其中一間房間醒來。
朱競展緩緩坐起身子,晃著胳膊捏著肩膀,臉色難看的衝著單偉說著:
“這他媽啥多人運動啊,我這咋渾身酸疼?”
單偉打了個哈欠,拿起床頭的煙點了一根說著:
“我哪知道啊,昨晚大家不都是玩瘋了,我跟彆人玩去了,也沒顧得上你。”
“等昨晚活動結束的時候,都淩晨四點了,我問了彆人,才知道你早就被人抬回了房間。”
朱競展揉了揉眉頭說著:
“昨晚酒喝的太多了,摻了好幾種酒,有的我都沒見過,不知道啥時候,我就喝斷片了。”
“單偉,我這渾身酸疼,今天咱們彆玩了,找個景點啥的溜達溜達去吧。”
單偉搖頭道:
“那可不行,咱們到這的時候,我就把參與的會費,交給組織者了。”
“一個人三千,玩七天,中途退出也不給退款,咱們倆就是六千塊呢。”
“一共二十個人,這多好玩啊,啥類型的都有,這種活動多難遇到。”
朱競展好奇的看了單偉一眼:
“你從哪知道這個活動的?”
單偉咧嘴笑著:
“前幾天我去網吧玩,無意間逛論壇,發現了這個帖子,然後就聯係上了。”
“一個人三千,我倒是覺得也挺劃算了,大家都住在這彆墅,吃的也好,玩七天。”
“在彆的地方,有錢都不一定找到這活動,好不容易來一次,肯定要玩得開心再回去。”
單偉剛說完,突然拿起手機驚呼一聲,朱競展問道:
“怎麼了?”
單偉一邊按著電話,一邊皺眉道:
“浩哥給我打了七八個電話沒接到,你彆出聲,我打回去問問出啥事了。”
單偉說完回撥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傳來李浩罵罵咧咧的聲音:
“單偉,你他媽乾啥去了,打了幾個電話都不接。”
單偉尷尬賠笑著:
“昨晚睡得太晚,手機靜音了沒聽見,咋的了浩哥?”
李浩說著:
“晚上七點,來公司開會。”
“去公司開會?”
單偉吞吞吐吐說著:
“浩哥……這個,我可能去不了。”
“你怎麼了?”
聽見李浩發問,單偉順嘴編了個借口:
“那個,我在蜀都呢,我家朱競展身體不得勁,我帶他來這邊的醫院看看病。”
電話那頭的李浩嗤鼻一笑:
“你是不是一天天就想著走後門,腦子也壞了。”
“京城啥醫院沒有啊,要看病我給你找人脈,你跑那麼遠乾啥?”
“你是不是和朱競展跑出去玩了?”
單偉見被識破,嘿嘿一笑:
“這……嘿嘿,浩哥,啥都瞞不過你啊,你就當我請幾天假,反正不是沒啥大事麼,開會說啥了,等我回去你告訴我也一樣。”
“求你了浩哥,我在京城天天待著沒意思,這不領著朱競展出來玩玩,小朱撒謊請假了,你可彆在天哥那拆台哈。”
“行,玩吧,祝你倆平安,要是染上病,你倆就找個爐子互相火化,可彆回來傳染我們!”李浩說完就掛了電話。
而單偉放下手機鬆口氣,看著朱競展咧嘴道:
“浩哥給假了,安心玩。”
朱競展看著單偉有些擔憂的說著:
“昨晚我斷片忘了,玩的時候做沒做措施啊?可彆咱倆得病死了。”
單偉撓撓頭:
“這我隻顧玩了,也沒注意啊。”
“哎呀,無所謂,人生這一輩子,,咋舒服咋來,小朱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