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傑一臉淡然:
“沒有什麼絕不絕的,我們也是自我保護。”
“而且,我們沒逼著你做選擇,你可以不乾,你怎麼選擇,都是你的自由。”
“你們……”吳澤語塞,氣的不行,突然他眼睛一轉想起了什麼說著:
“對了,你們難道忘了,咱們是怎麼認識的?”
“是王運樂在中間搭橋介紹關係,咱們才認識,你們這麼搞我,這不是在打他的臉?”
“你們怎麼和他交代?”
潘傑嗬嗬一笑:
“不用交代,而且,你現在就可以給王運樂打電話,你聽聽他怎麼說?”
“好!”
吳澤說完,自信的拿出手機,當著李浩和潘傑的麵,給王運樂打了過去,並且開了免提:
“吳澤啊,有事?”
吳澤看了李浩兩人一眼,趕緊開口說著:
“王秘,我有個事跟您彙報……”
吳澤劈裡啪啦的,將自己跟天合所有事,包括那個光盤的把柄,也都說了一遍。
而王運樂聽完後,歎口氣說著:
“老吳啊,你就配合他們吧,這件事非常的重要,事關重大。”
“不過你放心,你弄了朱偉明之後,就算牽扯到你,我也能給你兜底,我不行的話,還有大領導呢!”
“換句話說,大領導也挺關心這個事,你在這個事上付出,大領導不可能不管你。”
吳澤一聽王運樂都搬出了大領導,一臉無奈的妥協:
“王秘……好吧,可我真的害怕,這件事把我卷進去。”
“那個朱偉明,咋說也是個法官,他要出事了,上麵肯定調查。”
“老吳,大領導你還不信麼?借口有的是,就算說你帶走他調查的路上,他畏罪自儘,也不是不現實的事。”
“這樣吧,這件事做成了的話,事後第一時間,我讓天合把光盤還給你,你看咋樣?”
“好,我知道了王秘!”
吳澤一臉頹然的掛斷了電話,而李浩得意笑著:
“領導,這下你是不是沒脾氣了?”
吳澤哈哈一笑,無奈的感歎著:
“官場如戰場……”
西城殯儀館內……
中檔的一個告彆廳裡,朱靜暫的骨灰盒在花台中央,骨灰盒前擺放著他的黑白遺像。
而除了在三所留守的執法員之外,其他幾個人都被我帶了過來,我們全部身穿便裝,給小朱辦一個簡單的追悼會。
秦巴喬將手裡的鮮花放在骨灰盒前,看著遺像歎氣道:
“小朱啊,真沒想到,那天你請假,居然就成了咱們的最後一麵。”
“真是太可惜了,年紀輕輕,大好的時光還沒享受……”
我們輪流上前給朱競展獻了花,在鞠躬哀悼後,我轉身看著幾人說著:
“兄弟們,小朱的事,也算提了個醒,以後誰再請假,沒有正當有說服力的理由,我不會再批!”
“小朱的事,大家也都保密吧,不是什麼光彩的死因,彆再外傳。”
這時,秦巴喬拽了下我胳膊,接著下巴衝著門口揚了揚。
我目光順著看去,就見紅著眼的龔家浩,手捧一束花走了進來。
我趕緊湊過去招呼道:
“領導,您來了!”
龔家浩點點頭:
“你都通知我了,我能不來麼,這也算咱們私下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