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提笑著點點頭:
“那是肯定的,哥幾個提起你,一個個都是讚不絕口!”
我白了阿比提一眼,撇嘴道:
“拉倒吧,扯啥犢子啊,我還不知道你們?不背後罵我,我都燒高香了。”
阿比提笑著:
“天哥,大家真的都誇你,尤其是小巴。”
“他說這輩子能遇到你這樣的領導,是他的幸運,還說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對手下都好,護犢子。”
“平時哥幾個有事,你都當自己的事為我們出頭,不讓我們被外人欺負。”
我撇撇嘴:
“還行,這還是句人話。”
“對了天哥,你可能不知道吧,小巴說,他被西城刑偵給錄取了,明天就去上班,在材料科。”
“我們都問他咋被錄取的,但是他沒說,就說走了狗屎運。”阿比提說著。
我聽完一臉淡然,剛想開口說話,桌上的座機就響了起來。
我衝著阿比提擺手道:
“發票給我,你出去吧。”
阿比提將發票掏出來放在桌上,而我拿起電話問道:
“三所,哪位?”
“夏所麼,我是孟繁星。”
“啊,領導啊,您有什麼指示?”我笑著。
電話那頭的孟繁星重重的歎了口氣:
“哎,指使可不敢當啊,我跟你說個事,錢航……現在被停職,馬上批準逮捕了。”
我一聽,故作糊塗的問道:
“他被逮捕了?犯啥事了?”
“我接到了‘民眾’三十來封舉報信,然後去他家搜查,查出了十萬的現金,他還交代不清楚現金的來源。”
“夏所,你說這些事,怎麼都趕得這麼巧呢?”
“吳澤舉報你,他出事了,錢航辦案差你,他也出事了。”
我笑著:
“領導,這不是巧合,可能是因為我太乾淨了,反而那些對我彆有用心的人,自身汙穢不堪。”
“這就是一報還一報,這些人都是自作孽,自作自受!有職務在身,卻不能嚴格要求自己,成為了隊伍裡的害蟲!”
“我是真的為他們感到不恥,像我這樣作風硬朗的……”
沒等我說完,孟繁星就打斷道:
“夏所,你作風我不知道,但手段是很硬朗,佩服佩服!”
“沒彆的事了,我就跟你發發牢騷,說說錢航的事,但夏所,我給您一句忠告。”
“這人在河邊走,可沒有不濕鞋的!”
我笑著:
“領導你放心,我都是光腳走,不怕穿鞋的。那您忙哈。”
放下電話,我冷笑一聲:
“錢航,這就是你禍害老子的代價!”
另一邊,單偉趕到了冀莊天合托運站,跟誌遠等人彙合。
誌遠看著困得直打哈欠的單偉笑著:
“你這咋困這樣呢?”
單偉撇嘴道:
“昨晚浩哥讓我來辦事,要離開天合幾天,我就失眠了,又早起趕路,一宿沒睡!”
“哎誌遠哥,咋就你跟三犬在呢,耙子和梁子呢?”
三犬壞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