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習文不顧胯下的疼痛,衝到了潘傑麵前,伸出一條粗壯的手臂,死死掐住了潘傑的脖子,順著牆邊給舉了起來。
譚習文用出了全身的力氣,潘傑勉強鞋尖著地,頓感呼吸困難,任憑潘傑怎麼拍打譚習文的手臂,譚習文的力氣都絲毫不減一分。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潘傑身體掙紮的幅度也越來越弱。
就在潘傑即將缺氧,意識模糊的時候,爬起來的張興,拿起了一個塑料洗臉盆,直接砸在了譚習文的頭上。
洗臉盆底部砸破,套在了譚習文脖子。
張興幾乎是拚了,見譚習文還不為所動,從後麵再次跳起摟住譚習文的後背,對著他耳朵就咬了下去。
“啊!”
譚習文耳朵溢出鮮血,鬆開了潘傑,潘傑宛如泄氣的氣球,摔落在地。
而譚習文一個彎腰過肩摔,將張興摔在地麵,隨後半跪在張興胸口,臉色猙獰的一拳頭砸在了張興的嘴上,又一拳砸在了張興的喉嚨。
張興嘴裡吐了口鮮血,眼睛瞪的老大。
“興哥!”
王寒再度爬起身子,向著譚習文衝了過來,而譚習文起身轉身一個飛踹,將王寒踹倒。
譚習文似乎是瘋了失去了理智,騎在王寒身上,對著他的腦袋左右開弓。
直到王寒臉上血肉模糊,也徹底沒了動靜,胯下傳來的劇痛,也讓譚習文昏死了過去。
十分鐘後,當管教聽到沒了動靜,這次來到監視門口。
順著鐵門管教往裡一看,一見眾人倒在地上,都一動不動,嚇得手都在哆嗦,連忙去找領導彙報,並且呼叫急救。
與此同時,我在門頭溝李鎖的庭院家中,坐著李鎖的對麵自己泡茶。
李鎖見狀白了我一眼:
“你小子哪都好,就是混熟了,就不拿自己當外人了,你好像回他媽自己家似的!”
我看著李鎖笑著:
“不是你讓我常過來,讓我彆客氣的麼。”
我說完臉色一變,李鎖一見我的反應問道:
“你怎麼了?”
我說著:
“沒事,我就是右眼皮開始跳了,然後心裡有些突突,感覺有啥不好的事發生。”
“你給我弄一塊白紙來,我貼眼皮上。”
李鎖白了我一眼:
“信那些老說道乾啥,都是老人家忽悠小孩的。”
我嗬嗬一笑:
“不信說道信你唄?”
“李鎖大師,我這次來找你,是我又覺得迷茫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眼下遇到了一個難處,想破釜沉舟的去乾,我又怕擔不起後果。”
李鎖想了想說著:
“人啊,不能既要又要,如果你現在遇到的問題。”
“真的是絕路。”
“那我勸你大膽乾,乾了,說不定能鑿出一條路,不試試,那就一點機會都沒了。”
“而既然是絕路,那你也沒有後退的機會,不妨大膽點,撿起你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