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末和張猛上車離開追趕,看到離去的車影,坦克站在原地黯然神傷,石園一句輕飄飄的指責,宛如利刃深深紮在他心裡。
目睹全程的孟子俊走過來,看著坦克安慰道:
“四哥,你彆多想,老末脾氣不就那樣……”
坦克點點頭:
“我沒事,收拾院子吧。”
半個小時後,小馬等人來到了城區的醫院。
急診室外,趙雲富和石園以及張猛站在一起。
趙雲富歎口氣,轉頭看著石園說著:
“老末,這件事,也不完全怪坦克,不是啥大事。”
石園靠著牆邊抱著雙臂,低著頭說著:
“大哥,我的事,你們彆跟著摻和了,反倒是添亂,這一天天的事還不夠鬨心麼?”
“你們總操心我乾啥?”
張猛皺眉不滿道:
“老末,你這幾天咋總跟大哥這麼說話,吃槍藥了?”
“你要不是我們兄弟,誰他媽樂意管你啊?”
石園繃著臉沒出聲,而趙雲富擺手道:
“得了,老二,你也彆說她了。”
“老末,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你啥心思,我們都看得出來。”
“我也跟小馬把話挑明了,坦克對你的心意,我不清楚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
“我也不說太多,就一句話,不管你和誰在一起,大哥都全力支持你,但你和小馬要是真成了,坦克那邊,希望你能處理好。”
“今天小馬的事,你也彆怪坦克,他單純是覺得你被欺負了,給你出口氣,坦克心思簡單,你也明白。”
石園聽完,沉默了一會點點頭:
“大哥,我知道了。”
這時,急診室的門開,醫生走了出來。
三人連忙圍了上去,趙雲富趕緊問道:
“醫生,裡麵的人怎麼樣了?”
醫生笑著:
“沒啥大事,就是尾椎骨被硌了一下,沒傷到骨頭,也就疼幾天,吃點消炎藥就行。”
“一會你們去繳費,我給開點紅傷藥,就可以出院了,彆劇烈運動躺幾天就好了。”
趙雲富聽到這話鬆了口氣,衝著石園說著:
“老末,你跟大夫去拿藥繳費,我和你二哥在這等著。”
石園走後,趙雲富看著張猛長呼一口氣:
“給我嚇壞了,尾椎骨不是鬨著玩的,來的路上我還在想,這要是給小馬弄癱瘓了,夏天那邊可怎麼交代。”
“好在一場虛驚,待會回去後,老二,你跟坦克談談,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許再對小馬動手,他那力氣,一出手沒輕沒重的!”
過了幾分鐘,小馬自己捂著尾巴根,呲牙咧嘴的慢慢走了出來。
趙雲富見狀趕上前攙扶說著:
“小馬,感覺咋樣?”
小馬擺手道:
“趙大哥,沒啥事,就是步子邁大了,帶著有點疼,不影響啥。剛摔那會疼得不敢動。”
“大夫給我說皮外傷,就腫了點”
趙雲富一臉慚愧道:
“抱歉哈小馬,坦克不是故意的,等會回去我就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