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棠嗬嗬一笑:
“他不死我死唄?”
“張誌遠,我是給你一個機會,我家裡啥樣,你不是也打聽清楚了麼?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互相幫忙成不?”
“當然了,你也可以拒絕,不過我要是不高興了,家裡就不好說話了,你們做生意要是有點坎坎坷坷的……”
“懂了……”
誌遠沉著臉回複一句,接著掏出折疊刀,走到已經疼暈過去的江偉麵前,捅進了他的胸口。
過了幾分鐘,沙海棠走到江偉麵前,確認他沒氣後,摘下口罩笑著:
“乾的不錯,張誌遠,走我定好了歌廳,我請你們喝酒去,誰不來就是不給我麵子。”
誌遠一言不發的上了車,又過半個小時後,誌遠和後趕來的梁子賀,以及蔣昭龍沙海棠四人,聚集在了歌廳包廂。
蔣昭龍率先開場,端著酒杯和誌遠與梁子賀互碰道:
“兩位,喝了這杯酒,所有的恩怨就都一筆勾銷,以後咱們就是好朋友,之前有對不住的地方,還請諒解!”
三人喝了杯中酒,蔣昭龍又拿出一張會員卡遞給了梁子賀:
“梁哥,之前的事過去了,這是我家酒店的鑽石會員卡,你們沒事可以去玩玩。”
梁子賀接過會員卡樂嗬嗬的說著:
“謝了兄弟,之前的事都翻篇了。”
而沙海棠抬手示意安靜,從兜裡拿出江偉的手機,給範文迪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範文迪甜美的聲音傳來:
“江偉……想我了?”
沙海棠眯著眼睛冷笑著:
“嗬嗬,你男朋友被我抓了,範文迪。”
“你是,沙海棠?你把江偉怎麼樣了?”
“你挺關心他啊?那你來飛鹿歌廳三個五包房,隻要你來了,我就放他走,當然了,你敢報案的話,這輩子你都見不到他!”
沙海棠說完就掛了電話,誌遠敬了杯酒後,明事理的說著:
“兩位,既然你們還有客人,我們就不多留了,改天再聚。”
誌遠說完起身,而沙海棠說著:
“這麼著急走啊,再玩會唄,沒啥客人,就一個同學,酒還沒喝完呢。”
梁子賀也開口道:
“就是啊誌遠,著急乾啥?”
誌遠無語道:
“我身體不舒服,我先走了,梁子你不走啊?”
“你回去吧,我再玩會,喝完了就回去了,沒事,這次我不喝多。”
誌遠想了想,也沒好意思撅了梁子賀的麵子,叮囑幾句後自己先離開。
而梁子賀笑著:
“不用管他,他就那樣,好喪著臉,咱們喝咱們的。”
沙海棠嗬嗬一笑:
“還是梁哥玩得開,一會咱們玩點更刺激的。”
“啥刺激的?”梁子賀疑惑道。
沙海棠從兜裡掏出一個藥瓶,接著倒出幾顆藥丸放進了酒瓶裡麵搖晃。
沙海棠解釋道:
“一會我那個女同學就過來,等她喝了酒,藥效發作失去意識,咱們三個,一起跟她玩開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