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迪盯著我說道:
“我不信,看你表情就像在撒謊,求求你了,讓我跟他見一麵。”
我皺眉道::
“你有毛病吧?我都說了他不在,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再說了,現在他是逃犯,執法隊也在找他,你見他乾啥?送炮來了?”
“不……我就是想……”
“阿比提,給她攆出去!”我嗬斥道。
阿比提走過來,擋在範文迪麵前說著:
“美女,走吧。”
範文迪看了看我,無奈妥協,跟著阿比提出去。
幾分鐘後,阿比提去而複返看著我說著:
“天哥,她出去了,但是沒走,坐在門口對麵的花壇,這大太陽的,要是到了中午她還不走,不能中暑吧?”
我聽到這話,趕緊起身走到窗前,向外看去,果然範文迪就在花壇邊緣坐著。
我轉頭看著阿比提說著:
“你就不能把她攆遠一點啊?”
阿比提尷尬道:
“她不是來找梁哥的?我想著要是對她不太客氣的話,以後不好跟梁哥交代。”
我白了阿比提一眼:
“那就讓她坐在那啊?萬一要是中暑,或者出點啥事,更不好交代。”
“天哥,反正這離著賭場也不遠,要不讓她去跟梁哥見一麵唄?”
我鄙夷道:
“你他媽喝假酒了?”
“她是真心自己來的,還是執法隊放的魚餌,你弄明白了麼?”
阿比提看看我問道:
“天哥,那她怎麼辦?”
我深吸一口氣說著:
“不管她,她願意坐就讓她坐吧,看她能挺多久。”
“還有你,收起你的慈悲心,不許給她送水送飯送任何東西,不許管她,聽見沒?”
“知道了天哥!”
阿比提答應一句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而我站在窗前,看著下麵的範文迪,心情煩躁,我沒有任何辦法,判斷她到底是不是執法隊找來的,哪敢讓她和梁子賀見麵,賭錯了就完犢子了。
我回到座位給誌遠打了個電話詢問一番,得知了他沒告訴這個範文迪任何消息,這讓我更加的懷疑。
也從誌遠那得知了,史浩然老家被執法隊看守,事態變得越來越棘手。
與此同時,賭場內。
史浩然靠著沙發心神不寧,梁子賀看著他安慰道:
“浩然,彆鬨心。”
史浩然歎口氣:
“不是鬨心,我是怕萬一執法隊真按雙哥說的,把我爸媽給弄來,可咋辦?”
梁子賀一臉正色:
“放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
天合公司門口,阿比提看著範文迪勸道:
“美女,你趕緊走吧,一會到中午溫度更高。”
範文迪搖搖頭:
“剛才那個人是誰啊?我不見到了梁哥我不走。”
阿比提解釋道:
“剛才那個人,是我們天合老大夏天。”
“美女,你聽句勸離開吧。”
範文迪輕哼道:
“就不走!”
“你要是不走的話,就去單雙賭場玩玩!”阿比提一邊說著,一邊使著眼色。
範文迪沒反應過來:
“賭場?我不會賭博,去那個地方乾什麼?”
第三張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