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冀莊醫院誌遠病房內,劉雙和坦克兩人垂頭喪氣的坐在旁邊床。
劉雙看了看潘傑開口問道:
“傑哥,有啥招沒啊?”
潘傑滿臉無奈:
“我有啥招啊,專案組又不聽我的!”
“你們到這之前,誌遠給那個錢啟升也打了電話,他也插不了手。”
這時,誌遠手機響起,耙子幫他打開手機打開了短信。
誌遠看完後歎氣道:
“小天發來的,他找了京城的律師團明天過來冀莊,讓我們下先彆急,把範文迪給轉移看護好,她是重要證人。”
劉雙點點頭:
“行,範文迪的事待會我去辦,本來我打算明天就回去,沒想到梁哥還是掉鏈子了。”
坦克抬起頭,也有些自責的說著:
“我也有責任,太困了,劉雙給我打電話我沒醒,要是我早點醒,就能攔住梁子。”
誌遠搖搖頭:
“坦克,不怪你,我可太了解梁子了,你能攔住他一時,攔不住一輩子,這可能都是命吧。”
另一邊,刑偵執法隊,專案組“專用”審訊室內。
屋內沒有任何桌椅,除了水泥牆之外,隻有棚頂的吊燈。
梁子賀戴著手銬靠著牆邊站著,專案組組長劉浩民,帶著三個手下,圍著梁子賀。
梁子賀掃視幾人一眼:
“你們他媽的想乾啥,那上麵還有監控!”梁子賀抬手指了指。
劉浩民不屑一笑:
“梁子賀,我們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麼?這間屋子的監控是假的,就是個擺設。”
“我手下不是跟你說明白了,在門頭溝我們受的屈辱,今天得從你身上收點利息。”
梁子賀咬牙道:
“怎麼滴,要暴力逼供?”
劉浩民冷哼道:
“我們見過的犯人多了,你這樣的,跟你講道理來軟的一點用都沒有。”
隨著劉浩民一揮手,其中一個執法員拿來一根一米七長度的木棍。
就在梁子賀以為這木棍用來揍他的時候,另外兩名執法員打開了梁子賀手上的手銬。
緊接著,梁子賀雙臂被拽起,以雙臂張開的姿勢,兩手被銬在了木棍的兩端。
木棍橫在梁子賀背後,掛著梁子賀雙手,整個人宛如被掛在了晾衣杆上一般。
梁子賀咬牙罵道:
“他媽的,你們真卑鄙”
劉浩民笑著:
“打你的話怕留下傷痕,這招讓你既難受又驗不出傷。”
“梁子賀,彆說不給你機會,如果你配合我們將史浩然抓捕到案,就不用遭罪。”
“去尼瑪的,不可能,老子雖然腦子沒你們好使,但骨頭硬!”梁子賀罵道。
“那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我們走!”
劉浩民說完帶著手下離開,並且臨走時還關了燈,梁子賀獨自一人陷入黑暗中。
一晚上過去,第二天上午,執法隊,錢啟升看著對麵滿臉憔悴的蔣健笑著:
“蔣董,昨晚睡得可好?”
蔣健滿臉困意,眼睛都睜不開的說著:
“老錢,你彆等我出去,我一定扒了你的皮,你他媽一點都不念舊情。”
錢啟升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