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看著我搖頭道:
“天哥,沒必要為了我冒險,禍我已經惹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想再連累天合。”
我歎口氣,目光看向了小餅問道;
“小餅,一點辦法都沒有麼?”
“那個保鏢不是已經死了,換彆人頂罪呢?”
小餅搖頭道:
“執法隊那邊已經鎖定了凶手是瓜子,現在誰也沒招,托裡斯也左右不了,事鬨得太大了。”
“開會的時候,來了好幾個部門,配合協查。”
瓜子見我們臉上犯愁,故作輕鬆的一笑:
“天哥,要不我去自首算了,說不定從輕發落,咋說我也算見義勇為吧?”
李浩插話道:
“瓜子,你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
“你見義勇為和殺人是兩碼事,見義勇為是適可而止的製止犯罪,那保鏢調戲女孩,最多算個騷擾威脅,說白了,就按最嚴重的懲罰,他也算個治安案件。”
“又不是大庭廣眾之下的強奸,夠不上刑事犯罪。”
“而且,即便他先動手打你,但是你帶著刀,你用拳頭打死他,都能算個防衛過當或者過失殺人,動了刀,性質就變了。”
“還有……他是訪華團外籍身份……法律量刑說破天,也不會站在你這邊,即便是你有理在先。”
小餅聽完李浩的分析,皺眉問道:
“浩哥,要不我想個辦法,給他弄到肯尼吧。”
李浩無語道:
“你咋弄過去,讓瓜子西天取經走著去啊?”
“坐飛機是不可能的,當初你能坐飛機跑路,那是因為你犯的事,隻有彭權和我們幾個人知道。”
“他犯的事這麼大,咋可能出的去,執法隊肯定有出國參考預感,從邊界偷渡都不可能,邊界可是有特種兵看守。”
屋裡所有人都沉默,李浩點根煙後,看了看我勸道:
“小天,說句實在的,我個人意見,還是讓瓜子自首比較好。”
“跑路,也不是長久之計,而且對於沒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瓜子來說,跑路的生活,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需要承擔極大地的精神壓力。”
“不誇張的說,如果他跑路,精神就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電視裡傳出警笛聲,都能給他嚇得不輕。”
我坐回椅子上,看了看瓜子,還是沒開口,我也不知道該說啥,也沒任何好辦法。
李浩雖然晚知道這件事,但他和潘傑的分析,也是大致相同。
我想了想說著:
“要不讓瓜子找個深山老林的道館或者寺廟,出家得了,出家也比坐牢好。”
李浩鄙夷道:
“你想的可簡單,就算他出家,人家寺廟也會先調查他的背景情況,你以為誰出家都隨便收啊?”
“那樣的話,犯事的就都躲進寺廟,省事了。”
“如果向佛祖懺悔過錯有用,法律的存在也就沒意義了。”
小餅看向林恩開口道:
“林恩,要不你聯係下肯尼那邊,看看能不能有啥辦法?”
林恩搖頭道:
“肯尼高層,也不會向著你們的,臉麵問題,彆想了。”
瓜子抬手道:
“各位,謝謝大家的好意,我還是那句話,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去自首。”
瓜子說完就要往外走,我喊道:
“瓜子,站住!”
“你彆急,我再想想辦法試試。”
瓜子轉頭看著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