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薄康樂走進來,瓜子問道:
“你是?”
薄康樂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看著瓜子笑著:
“你好,我叫薄康樂,是夏天讓我來的,我是你的案子委托律師。”
瓜子點點頭:
“麻煩你了薄律師。”
薄康樂擺擺手:
“沒啥麻煩的,我就是乾這個工作的。”
“現在開始,把你的案發經過,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倆人交談了二十分鐘,門外的執法員推門進屋看了一眼,見瓜子正常,才出去。
薄康樂,收起本子和錄音筆說著:
“差不多了,你還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瓜子搖搖頭,苦笑著問道:
“薄律師,我會死刑麼?”
“如果你想,我可以給你爭取!”
“啊?”
薄康樂笑著:
“跟你開玩笑的,死刑不會,你有製止犯罪和主動自首的情節。”
“待會我跑一趟執法隊,讓辦案的執法員,幫我找一下那被調戲的女孩,取點證詞。”
“不過,你有個心理準備,我能給你保證的是,死刑和死緩判不了。”
“按照量刑,大概率是無期,我就給你爭取判個有期徒刑,這是最好結果。”
“你也彆灰心,好好在裡麵表現,外麵夏天在花錢給你運作運作,有減刑的機會,你最大的資本就是年輕。”
瓜子點點頭:
“謝謝,辦我案子的那個執法員,和你說的差不多。”
“不過……”
薄康樂話音一轉,壞笑道:
“等你開庭的時候,公訴人提問時,你得換種方式回答。”
“你一定要咬死,是被死者先打的受不了才還手。凶器是你在案發當天,路上撿的。”
瓜子一臉天真的問道:
“撿的?這能說的過去麼?”
薄康樂叮囑道:
“這不是你操心的,你就說是撿的,要是說自己買的,隨身攜帶,那算蓄意。”
“反正你就咬死,信不信是法官他們的事,他們不能舉證你的凶器來源的話,說不能還能鑽這個空子。”
“好,明白了!”
另一邊,石區。
小餅,林恩,林良平三人,來到了一處公墓,站在了林良平父母的墓碑前。
三人祭奠後,林良平看著兩人解釋道:
“以前是埋在老家後山的,可後來隨著時代變遷,隻能挪墳了。”
“林恩,以前我和你爸小時候住的村子,也都變成了高樓大廈。”
“哎,以後等我和你爸沒了,咱們家族再想尋根,就難了!”
林恩說著:
“大伯,說點吉利的。”
林良平淡然一笑:
“沒關係,我和你爸早就看淡了生死,而且,我特彆佩服你爸一點,他從年輕的時候,不管乾啥都一種不要命的架勢。”
“也難怪,我從肯尼離開之後,你爸能發展的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