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昨晚看守的執法員說著:
“哎,就是他,昨晚就是他進來的,說翡翠戒指,是他奶奶給的!”
陳毅聞言回頭,打量劉雙一眼問道:
“你就是昨晚的服務員?我們剛才調查過,你根本不在這家酒店工作。”
“你到底是誰,受誰指使,怎麼得到的戒指?”
劉雙嬉皮笑臉說著:
“戒指我撿的。怎麼?”
“撿戒指犯法了,還是送飯菜犯法了?”
陳毅冷哼道:
“你給我嚴肅點,彆嬉皮笑臉的。”
“蔣健剛才坦白了,他認得你,你是天合托運站的小弟,並且那個戒指,是蔣健妻子的。”
“你老實交代,到底什麼目的?”
劉雙笑著:
“你說他叫蔣健?我根本不認識他。”
蔣健忍不住插話道:
“你胡說,我跟你們老板都認識,你們天合就是黑勢力,而且跟沙國仁交好。”
“你們肯定是怕我檢舉沙國仁,綁架了我妻子,來威脅我!”
劉雙看著陳毅無奈道:
“他這不是瞎逼咧咧麼?他說啥是啥?”
“我跟他都不認識,綁架他妻子乾什麼?”
“怎麼?你們現在辦案都不講究證據了?就聽一麵之詞?”
陳毅眯著眼睛:
“你的狡辯很蒼白,單憑你混進酒店冒充服務員,還來了這個套房,就是目的不純。”
“我倒是相信蔣健的說辭,你是不是受沙國仁的指使,這麼做的?”
劉雙梗著脖子說道:
“誰殺過人你去執法隊,我哪知道誰殺人了。”
“我誰都不認識,就是撿了個戒指。”
陳毅問道:
“戒指呢?”
“丟了,不知道,彆問我!”
見劉雙這混不吝,陳毅咬牙道:
“錢局,這個人就交給你審了。”
而蔣健此刻突然冒出一句:
“領導,不行!”
“據我所知,這個錢啟升,跟天合托運站的老板私交甚好,不能讓他審訊,他肯定會包庇回護!”
陳毅聽完,看向了錢啟升。
而錢啟升淡然道:
“領導,蔣健說的也沒錯,我的確和天合的老板認識,那也僅僅是因為工作接觸幾次,達不到私交。”
“如果組織對我不放心,可以讓我回避,換個人對劉雙進行審訊,如果查到我有工作違規的地方,我也甘願承擔處分。”
陳毅聞言陷入了猶豫,而蔣健此刻就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領導,他說的好聽,他和天合老板的關係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反正我不相信他!”
陳毅深吸一口氣:
“好吧,蔣健,你這個要求不過分,可以滿足。”
“你是不是也該把沙國仁的事,如實交代了?”
蔣健說著:
“我要確保我妻子安全才能說。”
恰好這時,錢啟升手機響起,陳毅趕緊說著:
“開免提!”
錢啟升點點頭,按下免提問道:
“怎麼了?”
電話裡的執法員說著:
“錢局,我們去了蔣健家裡,蔣健的妻子和保姆,全部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