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振國深吸一口氣:
“行了,你回去歇著吧,通知下王秘書的家屬領屍體,明天舉辦追悼會!費用都由財政報銷!”
王立民走後,段振國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經過一番思考後,冷笑一聲喃喃道:
“夏天,知道棋進一步了,有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電話吵醒,是張雄給我打來的。
我坐起身子,拿起手機,模糊的走出臥室,靠著沙發坐下,打著哈欠接聽問道:
“雄哥,這麼早啊?啥事啊?”
張雄歎口氣問道:
“我在火車上呢,老段給我打電話,讓我來京城參加王運樂的追悼會。”
“我問他怎麼死的,老段說,被人綁架撕票了,而更讓我意外的是,老段說結案了!”
“小天,這不會是你乾的吧?”
被張雄這麼一問,我想了半天承認道:
“雄哥,是我做的……”
張雄沉默了一會:
“我不了解情況,站不到你的角度,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件事對不對。”
我歎氣道:
“雄哥,從私人角度看,我這麼弄了王運樂肯定不對,這我清楚。”
“但是,為了天合,我必須提前拆了老段這一張牌。”
“或許老段已經明白咋回事,但這麼做,對天合起碼有點好處。”
張雄輕笑一問道:
“老段雖然隻是說結案了,沒說細節,但我猜,那三個綁匪是你手下,也沒留活口吧?”
“你不怕你底下人知道真相之後,跟你離心罵你?”
我感慨著:
“彆人對我的評價,對我來說無所謂了。”
“人本就複雜,好了遭人嫉妒,差了讓人瞧不起。”
“忠厚老實人家罵你傻比,精明了人家說你奸詐,冷淡了人家說你傲,熱情了大夥說你裝。”
“走在前頭挨悶棍,走在後麵全沒份。”
“既然怎麼做我都不對,那我就他媽隻顧自己的想法,讓自己心裡踏實!”
“嗯,成熟了,下午見吧,派人來火車站接我,今天第一天的追悼會,公家人參加,明天社會人士,老段讓我明天帶你一起去參加。”
我嗬嗬一笑:
“妥,那見麵再嘮,我還給你準備了個禮物,一直沒倒出來功夫給你,這次你正好拿走。”
“臥槽,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個小逼崽子,不從我手裡扣東西,我都謝天謝地了。”張雄笑罵道。
兩個小時後,我吃過早飯,到了天合公司,召集眾人開會。
除了不在門頭溝的十八羅漢幾人,剩下的都來孟子俊,石園,以及徐寧,包振宇,還有從工地趕回來的葉嘉誠都來參加。
會議室內,我在主座掃視眾人,孟子俊打著哈欠,迫不及待的問道:
“天哥,找我們來啥事啊,,昨晚賭場忙的挺晚,我還得回去補覺呢。”
我深吸一口氣,滿臉惋惜的開口:
“召集大家開會,是遺憾的宣布一件事。”
“昨晚……十八羅漢的,張子誼,竇字龍,和年奕霖……沒了。”
“什麼!”
孟子俊和徐寧,包振宇三人同時驚呼一聲,站起了身子,而小馬旁邊的石園也是滿臉驚愕。
“你們幾個先坐下!”潘傑嗬斥道。
三人坐下後,包振宇捏著拳頭問道:
“天哥,他們沒了?怎麼沒的?三個人一起沒的?”
包振宇直接三連問,我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