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年,就把通華府鬨得天翻地覆,虎沉宗儘管采取龜縮政策,卻沒多大作用,損失異常慘重。
最讓虎沉宗不理解的是,這暗中的凶手,為何對宗門的人手調動,了如指掌,就好像他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虎沉宗不知道釣了多少次魚,渡劫修士或者多位合體修士結伴,隱藏在暗中,明麵上弟子充當誘餌,隻等凶手上當,就將之解決。
然而最終結果事與願違,要麼是凶手壓根不上當,對魚兒不屑一顧。
要麼就連帶著釣魚的人和魚兒一起吃掉,而後一甩尾巴,消失的無影無蹤,將虎沉宗的臉打的啪啪響,讓人氣的發狂,卻隻能無能狂怒,甚至到現在他們也不知道凶手的身份,重石道人還是逃不過被怒罵的命運,甚至連脾氣比較好的沉虎老祖,也沉不住氣了,一次次地將其叫到跟前訓斥。
重石道人無奈,他已經儘力了,但是這個凶手隱藏的太好,動作太快,完全沒有線索,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啊。
虎沉宗的慘狀,也被其他大勢力看在眼裡,一個個的都很好奇,這幕後的凶手,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將偌大一個渡劫宗門,耍的團團轉。
尤其是與虎沉宗不對付的勢力,現在每天的樂趣都是捧著杯茶,聽屬下彙報虎沉宗的今日份損失,而後樂嗬嗬一笑,心情舒暢。
無傷殿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作為淩雲道唯二的渡劫勢力,兩家從建立之初就不對付,宗門大戰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爆發,明爭暗鬥從來沒停過,聽到虎沉宗倒黴,無傷殿的高層就像是大夏天吃了一塊冰鎮吃西瓜一樣,透心涼,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舒爽。
而在今天,無傷殿迎來了一位客人。
迎客殿中,一尊人型符兵隱藏在黑色鬥篷下,帽簷很低,黑暗中隻能看到一雙閃爍著藍光的瞳孔。
伴隨著哢噠哢噠的清脆聲響,一名體魄雄壯宛若蠻龍巨象似的中年男子走進大殿,他裸露在外的古銅色皮膚上,纏繞著無數虯龍一般的複雜紋路,帶給人一種強橫至極的壓迫感。
這赫然是一位渡劫級彆的體修,無傷殿殿主,龍象山主!
符兵沒動,依舊坐在椅子上,宛若呆板的木頭人。
一抹陰影投下,龍象山主魁梧至極的身軀宛若一座大山,屹立在符兵麵前。
“你說你有關於虎沉宗的詳細情報?”龍象山主身體前傾,隻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如同推金山倒玉柱一樣,攝人心魄。
符兵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為所動,楊天佑知道這是龍象山主在試探自己。
他直接扔出一枚玉簡,“你先看,然後我來開價!”
“嗯?”龍象山主愣了,這麼直接?這年頭都是這麼談生意的嗎?
是老夫老了?跟不上時代了?
但玉簡到手,哪裡有不看的道理。
龍象山主探出神念,瀏覽著其中的內容。
很快,他的臉色就嚴肅下來。
良久之後,龍象山主神色複雜地看著麵前的鬥篷人,道:“道友真是好大的手筆,這樣詳儘的情報,就這麼直接交給老夫,你不怕我吃乾抹淨不認賬嗎?”
“嗬嗬,閣下不妨試一試!”楊天佑風輕雲淡,似乎絲毫不擔心龍象山主拿了東西不給錢。
這樣的態度讓龍象山主心頭一凜,沉聲說道:“我需要時間思考,一個時辰後給你答複如何?”
“可以!”楊天佑微微頷首,隨意說道。
龍象山主拿著玉簡,離開大殿。
某座幽靜峽穀,一名身高不過四尺的侏儒老者正在垂釣,龍象山主身影出現,將玉簡直接遞給老者。
後者一看,沉思片刻後,說道:“隻要他的條件不過分,統統答應他!”
“這樣的人,能夠將虎沉宗攪得天翻地,同樣也能這麼對付我們。”
“沒必要為了一點利益,招惹這樣的大敵!”
“況且,這玉簡的情報隻要屬實,我們的收獲就絕不會小!”
“好!”龍象山主微微頷首,他也是這個意思。
儘管直接昧下情報,能獲得更大的利益,但是宗門發展求的是長遠。
虎沉宗前車之鑒在那裡,無傷殿在摸不清虛實的情況下,也不敢輕舉妄動。
“嗬嗬,若非此人,我們還不知道,這虎沉宗居然發現了一座新的景雲殿遺跡。”
“是啊,他們藏得可真夠嚴實的,不過現在,這遺跡有我無傷殿一份了!”龍象山主暢快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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