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勢力派來的很重要，這一點關乎著老太婆是誰的人，從而推斷出她潛伏在四九城是什麼目的。
不過這和何雨柱有什麼關係呢？
江為民笑著在何雨柱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你說她是哪方勢力派來的？”
哪方勢力？
其實已經很明顯了，老太婆既然是金碧輝的姐妹，那必然就是小日子紮在四九城的釘子無疑了。
可是何雨柱又覺得不會這麼簡單，如果是開卷考試的話，江為民直接告訴他就好了，又何必對多此一問？
隻是何雨柱想了很久也沒能想出來，所以隻好苦笑著搖了搖頭。
“江部，我可不是乾特工的，你還是彆和我繞彎子了，直接告訴我算了。”
江為民嘴角微微上翹，眼中卻是露出些許欣賞之色。
“你知道在古代門閥世家在亂世的時候都是怎麼做的嗎？”
“多方投資！”何雨柱想都沒想直接給出了答案。
“沒錯，就是多方投資，或者說到處下注。”江為民眼中的欣賞之色更加濃鬱了幾分，“那你現在覺得她應該是哪頭的？”
何雨柱摸著下巴陷入了思考之中。
良久開口道：“該不會是灣仔那頭的吧？”
江為民笑而不語，隻是將目光看向了聾老太太。
“金牡丹，交代出你的上線和下線，或許看在那位的麵子上還能讓你體麵的離開。”
“哼”誰知道聾老太太卻是一聲冷哼，直接將頭瞥向了一邊。
那樣子似乎是在說，你隨便問，說出一個名字都算是老太婆我輸了。
看到她的樣子江為民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冰冷的目光中飽含著殺意。
轉頭看向何雨柱聳了聳肩道：“她就是這樣的，仗著那位在盯著我們不敢動刑有恃無恐。”
何雨柱心說‘你們專業的都沒有辦法撬開她的嘴巴，我一個門外漢又能起到什麼作用？’，但臉上卻是露出和煦的笑容，“江部，要不讓我試試吧！”
“你需要什麼工具嗎？”江為民再次露出笑容，“隻要不動刑，需要什麼隻管說就行了。”
何雨柱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目光落在聾老太太的身上。
“老祖宗！我總算是明白你為什麼要在院子裡作威作福了，感情你還是正兒八經的格格啊！”
“易中海應該是你的下線吧？要不然你也不會把他當兒子一樣照顧著……”
“隻是你這個兒子好像不太孝順，你都被抓走這麼久竟然也沒有來救你，他該不會是在想怎麼和你撇清關係吧！”
……
一直躺在床上裝死的聾老太太在聽到易中海三個字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了變化，撇過頭來看向何雨柱。
隻不過片刻之後她又將頭扭了回去繼續裝死起來。
何雨柱見狀繼續加大輸出。
“當初你和易中海算計我家老頭子，算計我給你們養老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會有今天？”
“你怎麼知道是我……”聾老太太終於開口說話了，不過話到一半又突然轉變了話鋒，“兔崽子，你在詐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