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驚訝的神情,心中不由得竟然有些感動。
這個閻老西雖然摳門又愛貪小便宜,不過確實沒有什麼壞心思。
不像是易中海、賈張氏之流。
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何雨柱又是淡笑著說道:“閻叔!這可就是你想多了,熱巴是婁氏鋼鐵廠的播音員,本來是要分配到咱們這一片住的,不過現在這不是沒有房子嘛!所以就暫時借宿在我們家裡,和雨水住一屋!”
說著,何雨柱更是從身上掏出管委會開的證明,遞到閻埠貴麵前說道:“這是管委會開的證明,您老上上眼!”
閻埠貴見果然是管委會開的證明,當時便息了繼續勸說的心思。
人家既然都取得管委會的證明了,他還能說什麼?
要是繼續說下去,那不就成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嗎?
何雨柱拿出管委會開的證明,自然也不是單純的為了堵閻埠貴的嘴。
而是想要通過閻埠貴的嘴裡將這件事情傳出去,也免得再去給院裡其他人解釋。
現在看到閻埠貴的樣子,何雨柱笑著說道:“閻叔!還有其他事情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可就回家去了。”
說完,便拉著熱巴抱著何雨水快步朝著中院走去。
直到兩大一小身影消失在通往中院的月亮門,閻埠貴才從楊瑞華的喊聲中回過神來。
不過至於兩口子說了什麼,何雨柱根本就不關心,大步流星的朝著自家屋子走去。
在路過賈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端著個木盆從屋裡走出來的秦淮茹。
大晚上的背上依舊是背著孩子,臉上好像還多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秦淮茹似乎是怕被人看到,都沒看清楚來人是誰便趕緊將頭低了下去。
何雨柱自然是懶得招惹秦淮茹,轉身便朝著自家走去。
不過熱巴卻是好奇的在他耳邊悄聲問道:“傻柱!這個姐姐是怎麼回事,我看她臉上紅紅的,好像還哭了?”
“估計是不聽話被老公打了吧!”何雨柱滿不在乎的說道。
在他的記憶中,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正常了。
自從秦淮茹嫁到這個院開始,每天不是被賈張氏呼來喝去就是被賈東旭喝酒打罵。
說實話,何雨柱都有些懷疑她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要是換做後世的女人,你彆說是打罵了,就是說話重一點估計第二天人影子都沒見了。
不過這是彆人家的事情,秦淮茹想要成為城裡人,心甘情願承受這一切,他也懶得去管。
隻是何雨柱沒有注意到的是,秦淮茹低著的眼睛裡卻是閃過一抹怨毒的神色。
具體是在怨毒什麼,沒有人知道。
“咦!哥,咱們門口怎麼有人?”
就在何雨柱和熱巴小聲交流的時候,何雨水的聲音卻是突然傳進兩人的耳中。
何雨柱趕緊看了過去,彆不是何大清喝多了睡在門口了。
結果那人的體型和何大清差太遠了。
再定睛一看,原來是劉光福。
“嘿!醒醒!”
何雨柱抱著何雨水走到門邊,抬腳在劉光福身上輕輕踢了踢。
劉光福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看清楚麵前站著的是何雨柱之後,一個激靈就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