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殺意翻騰,但是易中海表麵上卻還是十分平靜的說道:
“好!隻要你把之前我借給你們家和接濟你們家的所有錢和東西全部退給我,我就把那三個響頭全部還給賈東旭。”
聽到這話的賈東旭直接就嚇傻了。
賈張氏臉色也沒能好到哪裡去,他們賈家現在真可謂是山窮水儘。
要是秦淮茹不回來,估計明天連吃的都沒有了。
本來是想重新縫合這段師徒關係,順便從易中海那要點糧食度過這個月。
卻是沒想到原本一直對賈東旭挺上心的易中海忽然性情大變。
這讓賈張氏一時間竟然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黑暗中傳來一道調侃聲音。
“喲!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這是在這唱大戲呢?”
聽聲音便知道,說話的人是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被他們給吵醒了,沒辦法他們吵架的位置距離他的房間太近了。
原本是不想管這些醃臢事的,結果吵醒了之後尿意又上來了。
所以便打算起床去外麵上個廁所。
路過幾人的時候,實在是沒忍住嘲諷了一句。
賈張氏瞬間就好像找到了發泄點一樣,鬆開易中海就張牙舞爪的朝著何雨柱撲了過來。
“傻柱!都是你這個天殺的,要不是你我們家東旭也不會被易中海這個老絕戶逐出師門,秦淮茹更加不會帶著我孫子離開!
老娘今天要和你拚了。”
何雨柱自然是不會讓著,抬起腳不偏不倚的踹在賈張氏的胸口。
一百二十多斤的人直接就被踹飛了出去,一屁股跌坐在裝煤的竹筐裡麵。
“不自量力!也不看看你柱爺是你能夠挑釁了嗎?”
丟下一句話,何雨柱看都沒看賈東旭和易中海,轉身就朝著外麵走去。
剛走到前院,就碰到從外麵上完廁所回來的閻埠貴。
閻埠貴伸手拉住何雨柱,笑著問道:“柱子!你們中院怎麼回事,吵吵嚷嚷?”
“害!還能有啥事,老虔婆想讓易中海收回之前說的話,重新認下賈東旭當徒弟唄!”何雨柱笑著說了一句,就準備出門。
不過閻埠貴卻是八卦心大起,不肯放手問道:“彆慌著走嘛!給我說說老易是啥反應,他答應了沒有?”
“你覺得答應了,還會鬨這麼厲害嗎?”何雨柱聳了聳肩,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閻埠貴頓時更加來勁了,不依不饒的說道:“說說!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老易不是一直把賈東旭當成兒子養的嗎?怎麼今天突然變這麼多了?”
何雨柱自然知道是因為什麼,多半是易中海看何大清要跟白寡婦去保城了。
所以把目標放在了自己身上,再加上最近幾天賈張氏和賈東旭不斷戳他肺管子,終於是忍不住了唄!
不過何雨柱可不會把真實情況告訴閻埠貴,而是笑著朝著中院指了指說道:“想知道您自己去看看不就清楚了,我尿要憋不住了,您要是再拉著,我可就尿您身上了!”
聞言,閻埠貴趕緊滿臉嫌棄的鬆開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