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默默點著頭。
她的心裡也在想該怎麼才能趕走熱巴,然後反手把何雨柱給拿下。
至於易中海……拿下了何雨柱還管什麼易中海啊!
她以後每天在家裡照顧棒梗,等著何雨柱把好吃好喝的帶回來就行了,誰去管易中海的死活啊?
反正她敢肯定易中海絕對不敢把他們兩人的事情公之於眾。
現在她就是把易中海當成是工具人,一個幫她養孩子的工具人。
下一個工具人何雨柱。
秦淮茹如此想著,腦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老易!你說我在廠裡麵散步那個女人水性楊花怎麼樣?”
“怎麼個水性楊花?”易中海問道。
秦淮茹想了想說道:“就說她和廠裡的領導搞上了,然後再找個人把這個消息捅到傻柱那裡,到時候我就不信傻柱還能夠和她在一起。”
“我看行!到時候我去攛掇劉海中,那胖子沒有沉浮。”易中海若有所思的說道。
兩人一路上商量著細節,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接下來一夜無話。
第二天何雨柱起床的時候就聽到院子裡有人在議論棒梗變成傻子的事情,驚訝的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自己這都還沒有出手棒梗就傻了?
不過他也就是略微驚訝罷了,至於放過秦淮茹是絕對不可能的。
敢挖他柱爺的牆腳,這朵白蓮花不給她一片片掰下來,何雨柱心裡說什麼都過不去。
做好早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完之後出門。
結果就在何雨柱和熱巴推著自行車剛剛出門就和秦淮茹碰上了。
看著她穿著一身工裝,完全就是一副要去上班的樣子,何雨柱心中不免生出些許疑惑。
按道理親兒子昨晚上才被毒成了傻子,就算是再怎麼樣作為母親的秦淮茹也應該請幾天假才對,怎麼這麼著急的就去上班了?
這裡麵肯定是有問題。
秦淮茹也看到了何雨柱和熱巴,不過她卻是直接將頭撇到了一邊,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
走出大門之後,何雨柱和熱巴直接騎著車走了,隻留下秦淮茹站在門口流下羨慕的口水和仇恨的眼神。
路上,何雨柱思考良久之後囑咐道:“秦淮茹這麼著急去上班估計是衝著你去的,今天你多注意著點,一旦有什麼情況立馬讓人通知我。”
熱巴也是鄭重點頭,她本來就是心思靈巧,又有何雨柱點撥自然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將熱巴送到廠裡,何雨柱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去了一趟廠長辦公室。
現在鋼鐵廠的廠長還是婁半城的親信,也知道婁半城對何雨柱的看重,所以非常熱情的就要招待他。
不過何雨柱卻是笑著婉拒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廠長,我今天打擾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您。”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要是這樣說就是看不起我了,要是讓東家知道了非把我開除了不成,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說,隻要我能夠辦到就絕不推辭。”廠長客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