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現在亂急了,生怕何雨柱又將所有的屎盆子全部扣在她的頭上,真要是那樣估計遣送回農村都是最輕的處罰了。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的表情心裡不由得哂笑一聲。
若不是早上他剛剛施行了自己的計劃,或許可以借著這次的事情一棒子將秦淮茹打死。
不過現在何雨柱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因為他晚上還想看狗咬狗的大戲,就這樣懲罰了秦淮茹豈不是給了她痛快?
稍作思考之後,何雨柱緩緩開口道:“大領導,婁董!我覺得有句話說得好,無風不起浪!”
“雖然說這件事情並不是秦淮茹傳出來的,但其他人也是因為她的表現所以才胡思亂想的。她雖然不算是主犯,可也逃不脫責任。要不就罰她三個月工資怎麼樣?”
“至於其他幾個人就按照侮辱軍屬罪名直接移交司法機關吧!”
秦淮茹聽到前麵兩句話的時候心都徹底沉到了穀底,甚至覺得自己這次肯定是完了,不被槍斃都很有可能要進去蹲幾年。
可在聽到何雨柱後麵那句罰三個月工資的時候,頓時心裡便湧起無儘的喜悅。
三個月的工資雖然有上好幾十萬,可和蹲大牢相比起來就要輕鬆太多了,到時候大不了讓易中海出這筆錢,誰讓主意是他出的呢?
甚至她還在心裡暗暗猜測,何雨柱說的那麼嚴重最後卻是高舉輕放,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所以才故意這樣做的?
看似懲罰了自己,實則不痛不癢。
想到這裡的時候,秦淮茹不由得往何雨柱雙腿之間喵了一眼,自己則是緊緊的夾緊了雙腿。
不過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秦淮茹又有些愣住了。
軍屬?
何雨柱明明就是個廚子,熱巴算哪門子的軍屬?
當然她也就隻是疑惑了瞬間,很快就將目光落在了花姐幾人身上。
她親眼看廠裡大老板揮手,然後花姐她們幾個是非婆被保衛科的壯漢強行拖了出去,就像是在拖死狗一般。
就在秦淮茹心中感慨,還好自己夠機靈的時候,何雨柱冷冰冰的聲音卻是傳入了她的耳中。
“秦淮茹!你不走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是覺得懲罰輕了嗎?”
秦淮茹一顫,趕緊朝著婁半城幾人鞠躬,然後小心翼翼的退出辦公室。
隻是在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她的目光不經意的再次落到何雨柱的雙腿之間。
雙眼一陣迷離,轟隆一陣滾動。
“好大!感覺比莽石匠的還要大上許多,要是我能擁有就好了。”
……
“柱子!你對那個秦淮茹的懲罰是不是有點太輕了,這事情明顯就是她故意的,其他幾個女人最多也就算是從犯罷了!”
看到秦淮茹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閔行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像是他們這一代的革命人,哪怕是從政的也都是手中見過幾個敵人鮮血的,對付敵人從來都是不會手下留情。
如果是閔行人來處理,今天秦淮茹最少也要丟了工作,甚至是被遣返回農村才會結束。
作為資本家的婁半城更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是附和道:“是啊!我看這個秦淮茹就不是什麼好女人,她做這種事情肯定是有目的的,而且不能保證以後還會不會這樣做。
依我看要不就直接將處罰改成開除算了,這樣也免了以後熱巴同誌在廠裡被人亂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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