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山很堅定的回答道:“沒有。”
汪麗盯著狄山的眼睛:“假話。你的眼神和表情已經出賣了你,是假話。”
狄山微微一笑,這幾年,賭場的鍛煉,也不是白鍛煉的。
賭場最大的忌諱就是,眼神和臉上的表情變化。
一個細微的變化,那些老賭徒就會看出來,立即就調整賭注的大小和方向。
有的人,在關鍵的時候,會把臉用帽子、或者衣服蒙在臉上,生怕被人看出了表情的變化。
狄山猜測,保安還有沒說的事,要不汪麗還故意詐自己。
狄山自信,汪麗從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來自己內心的想法。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
汪麗盯著狄山的臉,看了足有一分鐘,一臉的平靜,汪麗也懷疑,狄山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汪麗客氣的說道:“希望狄主任以後多指導,多支持。”
狄山估計,這‘多指導’是客氣話,‘多支持’才是真話。狄山謙虛的回應著,指導不敢當,支持是肯定的。
狄山露出真誠的表情:“今後汪科長,隻要是不違法原則的工作,我一定全力支持。”
王麗說道:“我是會違反原則的人嗎?”
狄山急忙說:“不會,不會。”狄山嘴裡說著不會,但鬼知道你會不會。
說的比唱的好聽的人太多了,大會上剛講完,工作期間嚴禁喝酒,散了會就帶著一大幫去飯店了。
狄山也聽人說過,汪麗原來是財政局的一個科長,是一個不甘平庸的女人。
因為出了很嚴重的問題,有幾千萬的財政資金去向不明,為了把事情壓下去,才調到這裡的,都是有人給她設計好的路線。
汪麗見狄山口風很緊,調整了一下思路:“保安說他年輕時什麼事情了?”
汪麗已經問過,還重複問,那就要小心了:“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汪麗想,如果保安沒有說,你狄山現編,不一定能編出來,就說:“詳細點。”
狄山看了一眼汪麗性感的身材:“都是男人的話題,我們兩個說這些不合適吧。”
汪麗發現狄山看自己,故意挺了挺胸:“你又不是少男,我也不是少女了,都是過來人了。
不就那點事,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我也想聽聽,是不是很有意思?”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狄山不說也不好,就給汪麗轉述保安講的風流韻事,保安講的是年輕的時候,和姊妹倆的事。
因為打架,把人打傷了,就逃跑到了一個邊遠的山區,到處流浪,給人打零工發生的事。
在山裡餓了一天一夜,實在受不了了,就進村了要點吃的,要點水喝。
正好碰上那家要收割小麥,那家姊妹兩個,都大了,她們的父母身體很好.
在播種的時候,她父親不知道得了什麼病,麵黃肌瘦的乾不了活了。
到秋收的時候,還下不了地,保安就去這家要吃的,這家人給了保安兩個饅頭,保安吃完,坐在地上喝水。
這家人看保安,長得五大三粗的,就問他會開拖拉機嗎?
保安說會,在家裡也有那種很小的四輪車,又問會割小麥嗎,保安說會。
後來就在這家,幫著收了半個月的小麥,在那個拉小麥的四輪車上,和那個姐姐發生了關係。
又在打麥場和妹妹有了關係,被姐姐發現了,找來姐妹倆的幾個舅舅,打了個半死,扔到野外。
他爬到路邊,被過路的人給救了起來,才活過來。
汪麗看著狄山問道:“你說這是真的嗎?”
狄山對這一類的事,沒興趣,隨便應付著:“應該是真的吧。”
汪麗否定了是真的,保安這是人老心不老啊,每天在那個小屋子裡幻想,整天胡說八道。
狄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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