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晚上燈亮著,是狄山白天回了家,自己一個人在家,一直沒有出門。
沒有看到狄山的車在家,應該是喝了酒,沒開車或者是車在單位放著。
今天看到了車,說明狄山的車,就是在單位放著,下班了出來吃飯,離單位有點遠,就開車過來了。
不出意外,狄山晚上在鄉土飯店,不會不喝酒,喝了酒,車就會放著飯店門口,等明天過去,再開著去單位上班。
想到這裡,高雪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高雪其實是一個,沒有多少心計的人,頭腦也沒有多聰明。
隻是一個再笨的人,把心思用在了某一方麵,也會慢慢的悟出一些道道來。
給她買車的那天,遠遠的看到了汪麗,高雪很羨慕汪麗的漂亮。
無事生非的說汪麗,和狄山關係不正常,不是高雪的聰明才智,是高雪處心積慮的結果。
高雪從到了高雲家,就開始在想辦法,怎麼去挑撥高雲和狄山的關係。
沒有下手的地方,高雪就想到了,狄山的單位裡的女同事,甚至高雪懷疑,狄山真的和單位的女同事,有曖昧的關係。
那天高雪看到了機會,也顧不上是不是做的過了。
現在想起來,還很有成就感。
高雪鄒著的眉頭舒展開了,目光炯炯的看著兩同學:“我們現在去鄉土飯店,那輛車肯定還在那裡停著。”
宋義和韓利對視了一下,韓利:“我們什麼工具都沒有,去了也沒辦法。”
高雪不乾:“沒有工具,我們把四條輪胎的氣全放了,也算是不枉我們的車被撞壞了。”
宋義和韓利兩個人笑了起來,高雪看著他們倆笑,不明白為什麼,有什麼可笑的:“你們笑什麼?”
笑完,宋義才慢吞吞的說:“我們上小學的時候,拔老師自行車的氣門芯,那是小孩子乾的事,我們這麼大的人了,還乾這種小孩子的惡作劇?”
高雪瞪了宋義一眼:“這怎麼是小孩子的惡作劇?我們現在就去,把氣放了,看他明天怎麼開車?”
兩個人看高雪,是真要去,隻好跟著一起下樓。
都快晚上十二點了,三個人留出了賓館,走了半天,也沒有看見一輛出租車。
深更半夜的梁城縣大街上,沒有了白天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喧囂。
寂靜的大街上,一兩個行人急匆匆的走過,不僅人少的一把手都能數的清,就連車輛也很少。
偶爾有一輛汽車,一閃而過,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
三個人,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打車是沒有希望了,隻能是步行走著過去了。
看著不大的小縣城,在沒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情況下,從最東邊走到最西邊,怎麼也得兩個多小時。
雖然住的賓館,離鄉土飯店不是太遠,三個人走了快半個小時,才走到。
到了附近才看清楚,一樓和二樓之間牌匾上,霓虹燈還在閃爍。
飯店已經打烊,灰白色的折疊卷簾門,已經拉下,門口那還有什麼汽車。
氣的高雪,破口大罵。
高雪在門前來回轉了兩圈,一腳踹在了鋁合金的卷簾門上。
寂靜的晚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雷鳴,和一個女人的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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